“太子。。。”
远山立在一旁,不知楚廷渊为何突然站住。
主子素有洁癖,此等污秽之地从不入他的眼。
只除了寻魏太傅那一次,已经足够惊人了。
隔日,皇上得知消息后龙颜大怒,还狠狠地批了太子一顿。
楚廷渊可是储君,声望受损是一回事,若是龙种流落民间,更是欺宗灭祖之事。
楚廷朗与他的党羽揪着此事不放,还是封弘从中斡旋,才让事情稍稍压了下去。
本以为太子能吸取教训,洁身自好,没想到时隔三月,又来到天香楼。
难道。。。这是食髓知味了?
远山虽满腔疑问,可只能隐晦提醒。
“主子,要不咱们换条大道?”
“你让孤给嫖客让路,还是给妓籹让路?”
远山一惊。
轻飘飘的一句话,足以将他治罪。
“太子饶命!是卑职说错了!”
楚廷渊现在可没有时间理会旁人,他抬起头,朝三楼之上的人儿勾唇一笑。
太子不走,百姓们跪得膝盖都疼了,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这该不会,是来抓人的吧?
牡丹虽香,可保命要紧。
不少男子跪着,在楚廷渊看不到的角落轻轻挪动几分,祈祷不要被官差抓走。
庄梦瑶锁定目标,手里的大红绣球抛出。
众人屏气凝神,只见一个华美巨大的绣球从天而降,直冲男子颜面。
带着香风的绣球袭来,楚廷渊不偏不躲,任由绣球擦过脸侧。
在场众人全都倒吸一口凉气,心脏剧烈跳动。
惨了,天香楼的姑娘玩大了。
这第一天重新开张,就要被太子整倒闭了。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花若兮的心还是随绣球的抛动给狠狠创了一下。
“没,没事的吧?应该。。。。。。”
这位太子气场强大,心性难以预测,谁知道会不会一时兴起,拿她们的尸体来玩耍?
在他自成一格的法典里,可没有男女之分。
“太子被绣球砸中,何不上楼来喝杯水酒?”
女子声如黄莺,带着娇媚的酥麻,将人迷得心生恍惚。
那双勾魂的狐狸眼,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楚廷渊,迷醉的笑意在眼波中流转。
这不知死活的小女子,竟如此孟浪!
众人等待楚廷渊的怒气,隐隐有些看好戏的侥幸。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