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余:「媽說?得對,還是叫名字吧,叫嫂子都把我叫老?了。」
「哈哈哈……」四人笑作一團。
兩老?頭坐在客廳里下棋。
見到?兒子,老?父親祁海深朝他投去淡淡一眼,默不作聲,專注棋局。
倒是姑父靳樊林笑呵呵地招呼他:「小川來啦?」
祁謹川笑了笑,「是的,姑父。」
靳樊林捻著一枚白棋冷不丁道:「小川,你?爸水平不行,你?來跟姑父下一盤。」
祁海深:「……」
祁海深輕哼一聲,「姐夫,不帶你?這麼埋汰人的。」
靳樊林掃一眼棋局,氣定神閒反問:「我就問你?,你?還能往哪兒落子?」
祁海深:「……」
白棋將黑棋盡數包圍,黑棋窮途末路,勝負已分。
在老?父親面前,祁謹川很有求生欲,「姑父,我水平比我爸都不如,讓我哥陪您下好了。」
坐在沙發另一側玩手機的靳恩亭被弟弟突然點名,他及時接話:「小川,你?還是放過我吧,我不想絞盡腦汁給他老?人家放水。」
靳樊林:「……」
「你?什麼時候給我放水了?」靳樊林冷哼了一聲,表情不滿。
靳恩亭語氣悠悠,「我放了您也不知道。」
靳樊林:「……」
這對父子一見面就掐,互相不待見對方,祁謹川早已見怪不怪。
他坐到?靳恩亭對面,「哥,上次的事情謝謝你?。」
靳恩亭心知肚明,可面上卻故作疑惑,淡聲問:「上次什麼事兒?」
祁謹川:「……」
「俞早的事兒。」
靳恩亭恍然大悟,「哦……原來是你?女朋頭的事兒。」
祁謹川:「……」
他小聲糾正:「還不是女朋頭。」
靳恩亭睨他一眼,公然調侃:「小川,那?你?這行動力不行啊!男朋友都沒混上。」
祁謹川:「……」
他笑容無奈,「革命艱難吶!」
「那?姑娘知道咱倆這層關係嗎?」靳恩亭的嘴角噙著笑意,心情很不錯。
「她?什麼都不知道,還得哥幫我保密。」俞早自尊心那?麼強,他可不想讓她?產生心理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