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快住手!停下来!」温和的声音充满了激动和坚决,万非抗拒的动作加大了力度,但在对方结实的身体和两手的禁锢下,一切都成了无用功。
男人挑开万非的内裤,握住软绵绵的器官,轻捏了捏。手里垂头的器官像是瞬间被注入了活力素一般地跃动起来,逐渐昂首。
「不是有感觉了吗?很快呢……」男人嬉笑著,状似讨好地亲了亲万非的耳朵,舌头还伸进他的耳里,引诱地转动魅惑著。
「唔……不行!快停下来!」口中的言辞已经与他的身体背道而驰,不知道究竟是谁背叛了谁。万非只痛恨那杯该死的药偏偏在这个时候发作,也万分悲哀自己一时的好心。
「口是心非!明明身体都已经有反应了,还反抗什麽?还是……你喜欢玩强暴的戏码?」男人斟酌著,打量著脸色泛白的男人。
身体那麽快就有了反应,更何况,真的不愿意为何不更用力反抗自己?虽然比男人矮了一些,但万非看上去绝非弱不禁风或苍白无力的模样。
「一定是嘴硬心软吧,其实想要的要命吧?」男人加强了肯定的语气,舔吻著万非的脸调笑著说。
「不,不是那样的……」在多重的折磨之下,万非的声音越发轻软,明明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他却在这时使不上一点力气。
除了能清楚地感觉到从自己身上逐渐流失的力气和勇气外,陷入恐惧的慌张也淹没了他,没有人能伸手帮他,他孤零零地躺在了砧板之上。
所谓的应激性和爆发力对现在的万非而言,都是骗人的。内心深处一点也不想做的事情却容不得他反抗,而他也没有抗拒的力气。
在最需要勇气和力量的时候,他却败下阵来。
他怨恨今夜聚餐上同事们的好心之举,更怨恨最不想去做却又偏偏被迫去做的自己。
两条腿已经撑不住他的身体,在对方高明的技巧之下,万非的性器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而男人时不时亲吻又舔舐的调情行为更让五年不曾接受性爱的万非心慌意乱。
将嘴唇咬出了血,脸色却与之相对地呈出了白色,万非的手不知不觉地抓紧了对方的手臂,鼻翼间发出的闷哼显示著此刻他的身体已经投降。
「是不是很舒服?是不是很想射?」男人的身体支撑著万非的後背,睡衣被扯开露出胸膛的万非像只虾似地缩在男人面前。
嘴角轻笑,男人被万非这幅口不对心、意乱情迷的模样逗得更有兴致,极其卖力地吻著对方的肌肤,手也煽情地揉搓著万非的乳首。
「唔唔唔……」咬住嘴唇的动作让万非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他摇著脑袋,想要辩解但又无从说起。
「那就让你先舒服一下,射吧。」蛊惑人心的声音再度响起,温暖的口腔包住万非的耳朵,万非拼了命地摇晃著脑袋,眼睛瞪圆了,但身体还是违背他的意志在对方手中射出大量白色液体。
「这麽多?」抬手看了看指间流淌的液体,男人看了一眼万非,「我一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对男人有感觉。你看著我的裸体时,慌张的神情连鬼都看得出来。今夜就让我带你上天堂吧。」
男人将万非半推半抱地压到卧室的床上,几下就剥去了两人的衣服,趴在万非身上打量的模样像看著一顿美味大餐。
「虽然不是很漂亮,但你有一种无名的吸引力。」男人的身体逐渐靠近躺在床上的万非。
高潮後的万非身心受著双重煎熬,觉得自己被对方窥见了所有的秘密掌握了所有弱点,他闭了闭眼,泪水从眼角流下。
「舒服得哭了?」男人的头凑过来,用舌头舔了舔万非的泪水,「我叫顾诚。你叫什麽?」
万非闭上眼睛,侧过脑袋。
目光扫到万非瑟瑟发抖的睫毛,男人放柔了声音,「喜欢男人又没什麽丢脸的?平时压抑得很痛苦吧?我的技巧很好,会让你很舒服很享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