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介紹那幾棵果樹屬於界產物,耐高溫耐極寒,就是果樹品種是隨機,得種下後才能得知是什麼品種。
巒星河得尋個合適的機會將樹名正言順地拿出來。
東西放到儲物格後,鶴頂紅還在系統空間內沒出來。
鑑於這是選擇一輩子要穿戴的皮膚,巒星河沒催促了,任由其費盡心思地想著怎麼花辛辛苦苦積攢起來的積分。
抬頭看看天色還亮,他乾脆揉了揉臉,壓下笑著的唇角,一瘸一拐慢吞吞地打開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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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
屋外,艷陽高照。
但太陽卻絲毫沒減輕冷風帶來的冷,而且山裡的風好似帶著股刺骨寒氣,透過以上直往人骨頭裡鑽。
巒星河步子一頓,跨出門前先取出了那三卷保溫布夾在胳膊下。
院子裡曬著些木頭,錢氏坐在廚房廊下切餵兔子的草,幾個孩子就坐在正屋廊下分著剛才得的糖塊。
四人你一塊我一塊,舔得極其投入。
聽到屋子門響,最小的孫永先抬起頭來,眼睛樂得立即眯了起來:「舅舅,舅舅。」
舅舅給他吃糖,舅舅已經成為了孫永心中天下最好的人。
以往飯都吃不飽,哪來的先前和心思給孩子們買零嘴兒。
「老天爺,你咋起來了,這腿且得養著呢!」
孩子們的喊叫嚇得錢氏一個激靈,丟下柴刀就沖了過來,剛走近又見巒星河費力抱著幾匹,邊「哎喲哎喲」地叫著邊來接。
巒星河側身閃過,跟錢氏道:「娘,這幾匹布很是貴重,你萬不可糟蹋了。」
錢氏不解,眸光在布料上看來看去。
「娘,手裡的活計先放一放,這兩日先給孩子們做身裡衣,你和爹的也做,剩下的布頭也別仍,我有用。」
「這布料有啥精貴的?」
巒星河把布料送過去,錢氏放到木頭樁上仔細摩挲了一遍,但無論如何瞧都覺得很是尋常。
「是那管事悄悄送給我的,說是宮裡的主子們才穿這種布料,就是下雪也不會冷,如此好物件兒說多了不好,咱們更不能與外人說道,免得惹來……」巒星河諱莫如深的舉起手划過脖子,嚇得錢氏瞪圓了眼睛,拿jsg著那布料就跟燙手山芋似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穿在衣裳里,你不說誰看得出。」嚇唬完了,巒星河又開始安慰人。
「對對對,多虧咱們住在山裡,要是有個鄰里啥的,早被人偷聽了去。」
布料有多神奇沒穿上身時錢氏不知,但見兒子如此正顏厲色,心下也多了幾分著急。
這下子,草料也不切了,拉了最小的兩個孩子就往堂屋走:「我先給兩孩子做,爭取過兩日便能讓孩子們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