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澤憤懣道:「那你走吧。」
他氣到說錯話了,但無傷大雅。他又不滿地對顏顧「哼」了一聲,而後開門離去。
對於陳景澤的彆扭,顏顧沒放在心上。在畫室里畫稿畫得廢寢忘食,直到阿姨過來敲他的門。
「我知道不能打擾你,」阿姨道:「但陳先生回來後就把自己鎖在房間裡,狀態不是很好。」
顏顧這才發現異常,往常這個時候,陳景澤總要磨自己出去陪他一起吃飯的。
今天怎麼回事?
「他吃飯了嗎?」顏顧問。
「沒在家吃。」
顏顧加快手完成了稿件最後的收尾,把圖片發給甲方後,打電話給林助。
「林助,」顏顧道:「陳景澤今晚吃飯了嗎?」
「總裁一下班就開車走了,中途有沒有吃不清楚,但我知道總裁中午沒吃。」
「好,謝謝了。」顏顧掛完電話,這時微信彈出一條甲方的轉帳消息。
顏顧凝眸沉思。
現在陪伴陳景澤的時間似乎太少了,這是否與他要和陳景澤好好過日子的初衷背道而馳呢。
阿姨過來催顏顧吃飯,顏顧讓阿姨回去,剩下的家務他自己來做就好了。
阿姨走後,顏顧在房間門敲了兩下,「我進來了。」
陳景澤換上了睡衣,正坐在書桌前辦公。
顏顧一邊走,邊狀似無意道:「你今天沒吃飯啊?」
回答顏顧的只有「噼里啪啦」的鍵盤聲。
「為什麼不吃飯?」顏顧問。
陳景澤簡短意賅:「不想吃,沒心情。」
顏顧試探道:「是工作上遇到什麼煩心事嗎?」
陳景澤眼裡充血:「是,我一整天都在為工作煩惱,你一整天不是在畫畫,就是在烘焙店,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八輩子打不到一桿。」
顏顧下意識想反駁說,我們晚上明明有深入交流……反應過來自己想說的是什麼後,顏顧抿緊嘴唇,靜下來思考。
可如果陪陳景澤去公司的話,陳景澤一定會纏著他又親又摸的,這樣就浪費了許多時間,他最近接了蠻多的畫稿,還參加了一個畫賽,真的怕畫不完。
到了深夜,陳景澤先躺在床上,緊閉雙眼,睡姿規整。
顏顧側躺著,聽著陳景澤勻長的呼吸聲,伸手揉皺陳景澤手臂上的睡衣,一會又撫平,撫平又揉皺,揉皺又撫平……
不知過了多久,顏顧想到了激將法,漫不經心道:「我發熱期好像快到了,我要用抑制劑嗎?你都不吃飯,有力氣麼?」
當看到陳景澤如狼捕食般凌厲的眼神時,顏顧知道自己失策了。
陳景澤一把扯下顏顧的睡褲,長長的中指快狠準的插進洞裡……
「啊……」顏顧腳趾蜷縮,額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中指開始在裡面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