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笑一個好不好?」
汗津津的粗糙手掌撫上解言小腿肚,解言不自覺的抽搐了下身子。
「小叔叔,救救言言。」
她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祈求,終於忍受不住疼痛暈了過去。
是游逸生的聲音喚醒了她,她聽見爺爺和小叔叔在找她,可她疼得身上一動都不能動,身下是柔軟的灰堆,四周全是漆黑一片。
她不知道自己在哪兒,更不知道怎麼讓他們發現自己。
要是會說話就好了。
她再一次痛恨且厭惡自己身上的殘缺。
直到她聽見游逸生讓她吹哨子,她才想起自己脖子上還掛著白天掛的哨子,她艱難且緩慢的把哨子拉出來塞到嘴邊,用盡全力去吹動。
卻仍然是很微弱的聲音,她都不確定他們會不會聽得到。
直到她看見那熟悉的溫暖的眼睛,一句溫暖的「言言」後,一隻溫熱的大手把她從黑暗裡拉了出來。
她望著游逸生,這次是他救她了,用他送給她的哨子,就像她那天救他一樣。
她的早熟本領又一次顯現:這下子她再也忘不了小叔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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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存稿君一號,我媽讓我今天和大家見面。我還有一個弟弟,我媽讓我弟弟明天和大家見面。我媽還說,言言很好,大家放心。
第12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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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言從回憶里剝身出來,眾人吵鬧的聲音潮湧似的讓她痛苦萬分,一雙溫熱的手掌輕輕捂住她的耳朵,這才讓她慢慢平靜下來。
她可能太累了,也可能太痛了,身上好像被鐵烙,被小蟲子咬,火辣辣的刺痛。
困意像海浪撲岸般將她籠罩,終于堅持不住窩在解耀宗的懷裡陷入了睡眠。
游逸生已經打過12o,聽見警笛聲和急救車先後從遠處響起來後他才如釋重負松出一口氣。
文山村的人還在吵,也不知道在吵些什麼,喊他們去抓文貴生,便推拒說是警察的事。
大概還是怕得罪同一個姓氏的人。
他們姓文,解言和解耀宗姓解,終究是外人。
看著解耀宗和游逸生要帶著解言出去,文山村村長才反應過來怒氣沖沖:「文貴生那個畜生,竟然做下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解言現在被他搞成這樣以後可怎麼辦。!」
一個搞字,多麼難聽。絲毫沒有顧忌受害者和受害者家屬的心情。
解耀宗眼神仿佛凝結成冰,他把小姑娘緊緊抱在懷裡道:「解言沒有事,那畜生什麼都沒有做。」
但誰都能看出他強裝鎮定下的脆弱慌亂,眾人的眼光都帶著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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