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躲在大门后,听隔壁动静,找机会制造“偶遇”。
这边沈成安,洗完床单,给奶奶妹妹做好一天的饭,交代完妹妹就准备上工了。
开门就见隔壁的门也打开了,小姑娘笑颜如花,用甜糯糯的声音说:“沈同志,好巧啊,你也去上工吗?”
想到昨晚梦中对她的亵渎,现在只想远远躲着她。
沈成安淡漠地转身,大步朝晒谷场去了。
“沈同志,你走那么快干嘛?还没有开始上工呢!”余娇娇的小短腿捣鼓飞快,
前面的人突然停下脚步,余娇娇一个不察,鼻子撞上了一堵硬邦邦的肉墙。顿时鼻子一酸,眼泪不受控制的流。
沈成安转身看见,瘦瘦小小的人,鼻子通红,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心也跟着疼了起来,二话不说就拉着余娇娇往卫生院走去。
“他二婶,那不是狼崽子和新来的女知青吗?你看她哭得,是不是被狼崽子打了?”蓝衣服婶子问另外一个短婶子。
“要了命了,那狼崽子下手没个轻重,他一拳能打死一头野猪咧,这要打在那娇滴滴的女知青身上,不得去半条命啊!”蓝衣服婶子拍着大腿惋惜着。
“谁说不是呢!可惜这么漂亮的女知青了,我还打算让我家老三娶回来做媳妇呢!”
“你想的挺美,你看她穿的,戴的,你家老三那点工分还不够她买件衣服的呢!”蓝衣服婶子撇撇嘴。
短婶子嘴硬地说“就她那狐狸精样,我家老三还不想要呢!”
“别说了,狼崽子瞪咱们了,上次王富贵说他妹妹是小狐狸精,克父克母,被他一拳打掉四颗门牙呢!”
“那还等什么,快走。”说完两个婶子拿出参加奥运会的度跑了。
沈成安耳力好,婶子们的对话都听见了,
自己都舍不得触碰的明月,这些人怎么敢想的。
看来太久没有给有些人松松骨了。
余娇娇也听见了,难以想象一个孩子是怎么在大家的恶意中长大的,余娇娇心里有股无名火蹭蹭往外冒,眼眶热:“村里的人是不是都是这么欺负你的?”
沈成安摇了摇头,他们以前敢,被他揍过以后。
现在最多背地里说些闲话罢了。
余娇娇抹了把眼泪,:“你骗人,她们凭什么说你狼崽子,你能打死狼,是你比他们厉害,难道就因为你的优秀,他们就这么伤害你吗?”
沈成安眼神幽暗的看着小姑娘:“你不怕我吗?”
“怕你什么?”余娇娇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呆呆地问。
“我杀死过狼,一拳打死过野猪,祖上地主,成分不好,还打掉别人的牙·····这些···你不怕吗?”
沈成安说完盯着那双清澈又灵动的桃花眸,只要她有一丝害怕和厌恶,他就······
余娇娇擦了擦泪,崇拜地看向他说:“我觉得你很厉害啊,站在你身边很有安全感。你祖上是地主,请问是那种坏地主吗?”
自己能给她安全感?她是也喜欢自己吗?
沈成安果断的摇摇头,“我家是地主的时候,从来不乱收租金,遇见灾害,还会免费借种子。”
“你看你们家无愧于百姓,我们只要问心无愧就好了,时代在进步,国家也在进步,地主这个帽子迟早有一天会被摘掉的。”她吧啦吧啦开始举例关于时代变迁会生的变化。
沈成安狭长幽深的凤目里泛着柔和的笑意,余娇娇被看的不好意思,恶狠狠地瞪回去:“我说了这么多,你有没有听进去啊?”
沈成安好脾气地点点头、
余娇娇哼一声:“那些长舌妇,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