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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阅居>一生一世一浮屠歌词 > 第27頁(第1页)

第27頁(第1页)

寧乘風獰笑著要去親薛玉鹽,就在他低下頭的那一瞬,「唰」的一聲輕響,寧乘風驀地停下了。

一隻飛鏢擦過他的耳垂,留下一道很輕的血痕,狠狠地扎入了地面。

寧乘風渾身一抖,惡狠狠地抬起頭來:「誰毀老子的好事?給老子站起來!」

他誇張地起身叫喊,薛玉鹽蜷縮著抱緊自己,將自己縮成一團,明顯是被嚇得狠了,正在瑟瑟發抖,驚恐萬分。

他叫囂著,仿佛這偌大京城無人可治他。

倒也是,他是宰相獨子,宰相那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他不知道在這京城囂張了多少年。

再加上,宰相還是當朝皇帝的左膀右臂。如何能不囂張?

只是那竹簾之後,先是走出了一雙黑色的長靴,緊接著順著長靴往上,是一張無比熟悉的臉。寧乘風從未近距離看過景伏遠,但他每逢節慶跟隨父親進宮時,遠遠地瞻仰過龍顏。

起初他是懷疑自己看錯了,還揉了揉雙眼,但當他看到跟在男人身後的是他最熟悉不過的英公公,當即渾身虛汗瘋狂地往外冒,腿軟的坐了下去:「參、參見皇……」

英公公已經上前捂住了他的嘴。

寧乘風癱坐在地上,腦子裡瘋狂的轉著,很想說點什麼來逃脫罪罰,可他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他只能看到站在景伏遠身後一左一右是忘禪與景伏城,心中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捆起來,先往順天府送。」景伏遠的眼神落到一旁的薛玉鹽身上,然後突然往前邁去。

薛玉鹽知道自己得救,雙膝跪地,激動萬分:「多謝貴人,多謝貴人……」

「起來吧。」景伏遠將自己身上的外袍脫下,系在她的身上,遮住她身體裸露的部位,然後伸出了一隻手。

薛玉鹽仰頭看他,有些瑟瑟發抖:「妾、妾不敢……」

「沒關係。」景伏遠乾脆將她打橫一抱,起了身。

忘禪收回視線,心道一句「阿彌陀佛」。

景伏城挑了挑眉,景伏遠抱著薛玉鹽離開此地時與他對視,他露出有幾分戲謔的眼神來。

景伏遠領著他的人走了。現場一片狼藉。

「還聽書麼?」景伏城問道,「真是一場好戲。」

忘禪看他一眼:「聽吧,我花了好些金子買的票。」他說著領著景伏城往樓上走。

兩人在包廂坐下了,景伏城一邊翹著二郎腿,一邊一隻手轉著手裡那盞茶,終是沒忍住開口:「你早就打上這主意了?」

「什麼主意?」

「裝,還跟我裝。」景伏城往前湊了湊,笑意盈盈的看著他,「見薛玉鹽第一眼,我就覺得她和你阿姐長得極像,所以你是那時候就看上她了?」

忘禪收回視線,沉默了一瞬,突然問道:「你也覺得?」

「自然。尤其是那雙眼,若是帶了面巾,便好似同一個人似的……像,當真是像。」景伏城道,「難怪皇兄會如此失態,寧肯暴露自己微服私訪之事,也要救下她……這也算是薛玉鹽時來運轉,以後她入了宮,過得不會很差。」

忘禪閉上眼,轉動著佛珠,語氣里有幾分不平靜:「我不知道自己做得是對是錯……我跟她說過,這是一條不歸路,可她還是選擇了幫我。」

「人各有志,你又怎會知道她入宮就會不快樂?比起風餐露宿,食不果腹,待在宮中好歹吃飽穿暖,有人護佑,甚至會有潑天富貴,興許她也很慶幸你給了她這樣一條路。」景伏城淡淡道,「別想那麼多,如此後果,本就是她自己選擇,以後這條路是荊棘坎坷還是鮮花滿地,也皆該由她自己承擔。」

「阿彌陀佛。」忘禪睜開眼,認真道,「凡事因果循環,若非我為她提供這條路,她又怎會走上這條路,但願她不要怨我、恨我……」

走薛玉鹽這步棋,忘禪猶豫了很久。

一來利用了這姑娘,是出家人所不為。

二來……他不知道景伏遠可還會為一雙神似秦聽夢的雙眼動了惻隱之心。

所幸,走這一步棋的結果還不算太差。

忘禪抬起頭,看向景伏城,認真道一句:「子箴一事,多謝。」

「謝什麼。」景伏城說,「我幫的又不是他。」

第24章出獄

即子箴出獄那一日,是個難得的大晴天。

說來也巧,忘禪去接人,剛好就碰上寧夫人來看人,一張瓜子臉看上去虛弱異常,眼睛更是紅彤彤的,想來平日裡都將寧乘風當個寶,所以碰著此事當真是要了全家人的心頭肉。尤其是那寧乘風還是宰相唯一的兒子。

所以忘禪幾乎能想像,寧宰相會不遺餘力的將自己這唯一的一個兒子撈出去。

忘禪站直一旁,給寧夫人挪位,不過寧夫人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一見是他,便立馬迎了上來,甚至還客氣的行了個合十禮。

忘禪回過去。

寧夫人抬起眼,眼神極深,看不出任何情緒。

她什麼話也沒說,又提著裙擺進屋去了。

「說這位寧夫人也是個厲害角色。」即子箴道,「她本是側房,入府後不過兩年時間,正房便得了癆病去世了,她這才堂而皇之的上了位。正房連個孩子都沒能留下,她卻生下了一兒一女。而其他幾個側房、小妾什麼的,卻連一個孩子都沒有。」

忘禪目送她入內,問道:「你之後是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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