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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頁(第1页)

這個人簡直不拘小節地隨意到了極點!

甚爾渾不在意:「啊,又不礙事。」

「你就不能再等幾分鐘。」

男人眼睛下耷,扯開話題:「早飯吃什麼?」

「……」

她想讓這傢伙吃拳頭可以嗎?

-

櫻的個寒假過得快如飛梭。

待到她計劃中回校的當天,皚皚白雪落了滿地又正在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被消融,城市中雪化得很快,待晨光甦醒時,街道上便只會留下水漬在歡迎閃耀的太陽。這一如她與甚爾邂逅後的次日清晨,因為如其所言,當夜確實有出現落雪。

跟甚爾的一面之緣結束於年的個早上。

是的,她與撿到的野良貓[2]搭伴跨過了世紀的年關,伴著零點時窗外的絢爛煙花。

或許這才是櫻會點頭同意將那個魁梧的陌生男人領回公寓的原因吧,僅僅只是因為她不想在這個異世界中孤身守歲。

作為她並未說出口的謝禮,那份甜口的巨資香瓜,被一併分給甚爾半牙兒。

點到為止,他們自那個年後,就回到了素未蒙面時的屬於各自的那條單行線上,再沒有半點交集。

櫻在日漸熟悉這都的物價與人均占地後,才得知如今的日本社會正處在經濟下行的糟糕階段,而咒術高專能在人潮濟濟的東京都坐擁瞭望不到盡頭的後山與校區,確實足以見得咒術界的金錢流通是非同一般的,因此能在市中買得起明碼標價的非應季水果的她,會被甚爾當街戲謔有錢人一事也無可非議。

踏過堆積著雪的枝椏,櫻一邊趕路一邊發散著心神在胡思亂想,直到落地高專。

還未正式開始授課的學校此時甚是清靜,不過就算是教學日,學校里也難有人聲鼎沸的過分嘈雜時刻,這裡的學生本就稀少,與櫻上忍校時一個班級里就有二十多學生的場景截然不同。

夜蛾本就說過咒術師是這個社會中的稀缺資源,就他們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而言,不論是願意留校做老師的亦或是被招攬入學的,都只是在儘量維持常年趨平的狀態。

歷史悠久的大家族在攔截絕大部分信息的同時,又進一步抬高了普通人成為咒術師的門檻。上有層層阻攔,下有道道障礙,這導致僅作為中間渡口的咒術學校也很難釜底抽薪。

櫻聽著偶爾來校醫室串門的紀真老師哀嘆做咒術師的都是ざこ(垃圾),那接連不斷的話術,活像要將他們口中那森嚴又老舊的高層罵出個窟窿。

等對方說得口乾舌燥坐下灌水,翻著書的櫻就耐不住開始捧腹而笑。

紀真鬱悶地問她哪裡好笑了。

「小櫻你不覺得我說的句句在理嗎!」

櫻搖搖手否認:「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想到我師父而已,她現在是我們村子的…領導人,師父剛上任時需要處理很多大家族和高層中存在的隱患,那時的她也像你這樣,在我複習功課的時候就站在我旁邊發著牢騷。」

又笑道:「紀真太可愛了。」

這位為櫻漫無目的的異世界之旅帶來諸多歡快和熱鬧的紀真老師,聞言當場跳腳。

「我可是比你年長六歲的前輩,所以要乖乖喊我紀真前輩或紀真姐姐,知道嗎!」

而櫻只會回以更大的笑聲。

第o5章

冬雪尚存,結束外出任務的紀真輕車熟路地摸到校醫室找櫻。

她推門而入時哇了一聲,感嘆道:「才幾天沒見吧,你這裡的書感覺又多了不少。」

「啊,那裡有不少拜託三年級剛買回來的書。」櫻隨手翻摺紙頁後便合起桌案上的書,轉頭看向精神頭依舊大好的紀真,「看起來這段日子過得還不錯。」

誰知下一刻,紀真就苦起臉來大喊折壽。

捧著腦袋哀嚎道:「出發前輔助監督還諱莫高深地說沒有什麼危險,結果這個任務簡直比祓除詛咒還艱難!」

見狀,櫻詫異起來:「我沒記錯吧,不是去當臨時的護衛嗎?」

「什麼護衛啊,是去給五條家的少爺當奴隸去了,而且他家那些老頭子真的確定六眼需要我們這種普通術師的保護?那小鬼單是往那裡一杵,氣勢就能壓我三頭!」

「五條家?」

櫻捕捉著話里的信息,在腦袋裡搜索起近來被高專眾人各種科普的咒術界的常識:「原來是御三家之一的委託啊,怎麼連大家族也要找外面的咒術師?」

「可能就是因為連他們本家的人都搞不定那個六眼小鬼吧。」

紀真欲哭無淚道:「你想想,其他兩大家的術師肯定壓根就不會在被考慮的範圍內,自由術師存在隱患,所以挑來挑去就挑到咒術學校里。」

說著她指了指自己:「西邊的京都府立和咱們東京都立二選一,而我就是那個被迫負重前行的冤大頭。」

「因為那個……六眼嗎?名字是……」

「五條悟。」

黑短髮女子繼續自怨自艾地說:「你不知道那個臭小子有多雞賊。這個任務起初對我講的是他生病後無法供應自身術式的正常運轉,本家擔心這期間出意外所以才要找術師去保護他,結果你猜怎麼著?其實只是他想玩的遊戲沒通關,所以找了個藉口在裝病!」

「就因為他說想要一款去年發行過的數碼暴卡,我在這一月寒天的夜裡給他跑了六家專賣店買那個破卡牌!而且最後還要我陪著他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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