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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页(第1页)

他……竟敢冒犯朝廷命官吗?

夏知秋的一颗心狂跳不止,七上八下的,也不知该回些什么话。

底下跪着的陪嫁丫鬟困惑不已,轻声问:“两位官爷想问些什么呢?”

闻言,谢林安收回了手。他紧接着之前的事,问:“那场火灾是怎么一回事?你细细说给我听。”

陪嫁丫鬟努力回想从前的事,道:“我记得那时大夫人让我出门给她买桂花糕,出府前,我听到她说等会儿要拿个刺绣的花样子去拜访一下老夫人,给她绣个荷包。大夫人讨好老夫人多时了,就指望老夫人能带她见见吉祥镇的青年才俊,说一门好亲。我买了桂花糕回府的时候,没见着大夫人。想着她应当是先去了老夫人那处,于是匆匆忙忙赶过去,生怕自个儿没服侍好大夫人,之后遭了嫌弃。哪知内院突然浓烟滚滚,当我过去的时候,远远瞥见大夫人和大爷站在某处巷弄里,似乎也是刚刚赶来的样子。老夫人的院子起火了,奴仆们竟然没一个人发现,这让奴婢纳罕不已,也不敢多嘴问话。大爷让我去喊人扑火,我没敢多问发生了什么事,于是急忙找上嬷嬷还有家丁们抬水灭火。奈何火势太大了,又是木屋子,等到火扑灭时,老夫人已经烧死在屋里了……”

“哦?竟然出过这样的事。”谢林安若有所思地说。

夏知秋也觉得这事还挺大的,一般老宅院里都是有奴仆在一旁伺候的,怎么可能起了大火还无人知晓?又不是夜里,大家都睡下了。即便是夜里,也有提灯巡夜的下人,提点着小心火烛的。

这火灾说普通也普通,说不寻常,也处处透出诡异。

夏知秋问:“这时发生在哪年?”

陪嫁丫鬟道:“奴婢记得大小姐今年十三岁,这事是发生在大夫人有孕前一年,也就是十四年前。”

谢林安回过味来,嗤笑道:“有意思。”

“什么有意思?”夏知秋问。

谢林安给她解释:“父母去世要守孝,你记得吧?像这种父亲健在,继母去世,只需要服一年之丧。十四年前填房夫人死了,服丧期一过,也就是十三年前,立马娶了粱大夫人,这未免也太急切了吧?”

“对哦!”夏知秋震惊不已,“这一桩桩一件件,未免太巧了!”

陪房丫鬟舔了舔下唇,又接着说了一件让人疑心的事:“还有一件事,奴婢藏在心里很久了,只是奴婢人微言轻,不敢多话,是以从未对人说出口过。不过这事至关重要,奴婢斗胆,想要拿到卖身契以后,再告知两位大人。”

这丫头也是够精的,知道反将他们一军。

谢林安朝夏知秋狐黠一笑,好似在提醒她:“你看看,你还为人家操心,这些大宅院混迹的丫鬟婆子,哪个是省油的灯呢?”

听得这话,夏知秋也只能悔恨是自个儿心思太单纯,识人不清了。

她和柳姨娘探了探口风,不过是个洗衣丫鬟的卖身契,送给官家做人情也未尝不可,何况夏知秋一直尽心尽力查案子,又清正廉洁不肯收辛苦钱,给个丫鬟属实正常。

待陪嫁丫鬟拿到了自个儿的卖身契,几人一道出了梁家。

陪嫁丫鬟带着包袱回老家之前,对夏知秋道:“我记得大夫人和大爷背对着的那条路是死路,所以他们绝对不可能是从那条路的尽头赶来想要灭火的。而去往老夫人院子就一条路,当时只有我一人沿着那条路朝老夫人院子里赶,我能断定大夫人和大爷一早就在老夫人的宅院里了。若是大爷和大夫人先发现的火事,为何没有唤其他奴仆赶来灭火呢?当时我还是第一个发现浓烟的奴婢。他们瞧见了我,这才让我跑去喊人。由此说来,他们不像是倒像是闻讯赶来灭火的,倒像是老夫人的院落里刚刚起火,他们就在那里了。”

说完这些,夏知秋让陪嫁丫鬟在口供上画押,便放她回家乡了。

打听到这样一桩事,夏知秋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如遭雷击,浑身发冷,四肢百骸都像是泡在冷冽的冰川之中。

谢林安微微一笑,道:“我早说了,大宅院里,人心险恶,凡事都没有那么简单的。”

情人节番外

《吉祥县令》情人节小段子。

情人节。

夏知秋一早就收到许多姑娘家丢来的花糕瓜果,她想起当年潘安出游,姑娘家掷果盈车。

如今她也收到这么多礼,可见她容貌俊秀,比之潘安过犹不及啊。

夏知秋膨胀了,一早上吃吃地偷笑。

这一幕被谢林安瞧见了,他微微蹙眉,道:“不过是想借情人之节的礼数来行贿,你倒好,还乐上了。”

夏知秋斜他一眼:“谢先生胡说什么呢?这都是万千少女馈赠给本官的芳心呐!”

“是吗?”谢林安冷脸,“这些人与你身份悬殊,赠礼都带点私心,不像我等,没什么地方可谋求你的,给的东西也算是有几分真心。”

“谢先生这话是何意?”夏知秋有点懵,没懂谢林安在说什么。

谢林安轻咳一声,从身后拿出一攒盒点心,问:“我是想说,佐官的芳心,你收不收?”

回了夏府,夏知秋帮着赵金石处理晚衙的事。平日里遇到的都是些小案子,譬如张三偷了李四家的鸡蛋,李四非说是自家鸡下的蛋云云,在赵金石实地勘察之下发现两家的鸡其实是好友,每到傍晚就钻过破洞的围栏,凑一起咯咯咯叫,互相去彼此的窝里下蛋。最终以张三被李四家的鸡感动,特地花了八个铜板买了母鸡,让她俩住一个窝里了。

夏知秋被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折腾得心力交瘁,每次她受累了,就想静静了,要独自去书房里待一会儿。赵金石知道静静是谁,他不会多嘴问。

赵金石知道,谢林安不知道,他拦住了夏知秋想静静的步伐,堵在书房门口:“你晚饭又不吃了?”

夏知秋摆摆手,道:“不吃了不吃了。本官近日日理万机,太劳累了。作为男子,要有独处的时间,修养一番,这般才显得我深沉有内涵,你懂不?”

谢林安的眉头微微蹙起,道:“你想修炼城府,倒不必这般麻烦。”

“哦?谢先生有什么高见?”夏知秋来了兴趣,问。

“你生性单纯,再怎样修养,都是白费功夫。”

“我谢谢您嘞。”

谢林安大大方方作揖:“你我算是同僚,不用这么客气。”

夏知秋见他如同棉花,一拳闷上去也没个回响,当下翻了个白眼,推搡:“起开,别挡着道儿。”

她的手还没碰上谢林安,就被对方一把扣住了手腕。夏知秋的手臂纤细,腕骨光润白皙,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谢林安不敢使劲,只用巧劲轻轻扣住,道:“先吃了再去书房。”

他的语气虽平淡,话里却有不容置喙的果决之意。谢林安不想她饿着,这事没的商量。

夏知秋的手被谢林安这样一握,男性滚烫的掌心立马贴上她的肌肤,如火在烧。这陌生的触感,吓了她一跳。谢林安从来不按照常理出牌,夏知秋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结结巴巴:“大庭广众之下,这样拉拉扯扯不合适。你再不松手,我就喊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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