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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叫魂(第1页)

河南巡抚景安给玄虚老道的信,无外乎就是说,那齐王氏乃是大清妖法第一人,叛逆不道,举国人人皆骂。

他受嘉庆之旨,一心剿灭,怎奈其妖焰正旺,一时难能浇灭,并仰慕玄幻虚道长道高千丈,正当用人之际,邀玄虚道长入军建功,来日好得嘉庆嘉奖等语。

白儿便道:“这一次师傅就要做大官了,如进了宫去,务必带我和草儿一起。听说圆明园好大,好漂亮。京城的女子皮肤好白净,男人好多情。”

玄虚老道笑道:“你若想去京城时,纸车从空中嗖一下,不过一个时辰便到,何必要等我这老骨头当了官才去?”白儿道:“请神令鬼弄法去游玩有什么意思?我要一路乘着轿子,与师傅一道,前呼后拥的,玩着一路去京城,那才有意思。”

草儿也道:“乘那纸车一点也不好,人也见不到一个,面颊全都是云雾。就是穿一件好衣服,给谁看去?”

“还有啊,那些被驱使的鬼神一旦要作弄一下,自己从云雾中一个筋斗下来,摔在地上,那简直是血肉模糊,纵然是仙子,那时也不过成了一堆滥肉。”

四人笑了一回,张朋良又把话题扯到鬼魂上来。玄虚老道好像对此也很内行,他道:“乘此无事,我倒要教教你们一些破解鬼怪之法。可是要听了?”

三个人都兴致勃勃,道:“要听!要听!快点说来!“

玄虚老道道:“世人中,一些人,比如和尚,道士,巫婆,端公,他们都知道一种可以暂时延长寿命的方法。”

他说,这种方法在民间很常见,就是家里有人快去世时,为了让其多弥留人世一段时间,都会这样做。

焚香烧纸后,用他经常吃饭的碗盛满烈酒,取他的内衣布头线三根,放在酒中,让布头线沉底,然后找他经常用的三支筷子,在酒碗上平放,成三角状。再用三支筷子沾酒,小心翼翼立在三角中间的酒碗中。

这时候,应该把门窗都关紧,防止风把立着的筷子吹倒。除了其家眷和法师之外,陌生人,乃至于邻居,都不能进来。

立筷子只有一次机会,如第一次立不起来,这事就没戏了。如是立起来,牛头马面再不来拘魂,将要去世之人,增寿七十二天。

可是,这事很多法师不愿意干,到了立筷子时,都推给其家眷去做,因为那立筷的人都因此减寿七十二天。

如果在一个时辰里,筷子因为风或人为所至,被弄倒了,这法事就白做了。如果不是风吹或人为,立着的筷子在一个时辰之中,无缘无故倒下,这法事也是不成功的,得赶快准备后事。

玄虚老道道:“这是一种,还有另外一种。这个比较简单,焚香烧纸祭扫院子,然后在夜晚卯时之前,寅时之末,把将要去世之人的旧鞋子,取一双来,最好没有洗过的,从其人床底下开始。”

他道:“从床底下一直洒香灰,一路到大门口之外,用这鞋子从将要去世的人床底下开始,映鞋子印,一步,一步,一直到屋外。这样,鬼差会误认为其人灵魂已出走,逐顺着脚印到外面去寻他去了。”

“到了白天,应该给将要去世的人穿上寿衣,把他放进棺木里,就像死了,正在张罗后事一样。”

“在大门外两边放两张桌子,桌子堆满冥钱,还有酒食,要用朱砂写明是牛斗马勉专用四个字,分别放在两张桌子上,牛斗马勉来时,见了这东西,又见他家在为他办丧事,只好走了。”

张朋良便问:“不是牛头马面吗?怎写‘牛斗马勉’呢?”

玄虚老道就道:“《铁城泥犁经》说:牛斗,小名叫阿傍,为人时,因不孝父母,死后在阴间为牛头人身,担任巡逻和搜捕逃跑罪人的衙役。名叫牛斗,只是因为是牛头人身,人们便以貌取人,叫他牛头。因此,牛头不是他的名字。”

“而马勉是一位勾魂使者,人称马勉罗刹,因为脸生的长,像马脸一样,人们便给他取了个绰号叫马面。这两个阴间的勾魂使者,你若叫他外号,他必气得暴躁起来。”

“阴间也不可有乱叫人家绰号,何况人世间呢?而且你还是在贿赂他?”

“这样,过了三天,把将死之人从棺木里抬出来,叫有道德的人给他改名换姓,如此一来,他可以再活一百零八天,一百零八天之后,再也没有什么办法让他躲过一死了。”

张朋良道:“这么花钱费米,也不过多活几天,最后还是逃不过一死,总是折腾活人罢了。”

玄虚老道笑道:“张将军岂不闻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再的折腾,你总是要做的,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家人就那样了无声息的死去吧?就像我,本就尾随齐王氏到此,怎就管起这叫魂的事来?这就是一个道理了。”

张朋良忽然想起在秦王寨遇到鬼打墙一事,逐问,如何才能破他。玄虚老道笑道:“这个更是简单了,人人都知,就你张将军一个不知?”

白儿接口道:“如果你突然发现自己在一个地方转圈,怎么也出不去,不要慌,也不要念什么口诀,如果你念什么口诀,反倒激怒整蛊你的鬼,简单的方法就是吐口水,或者撒泡尿,他自觉得无趣而走,鬼墙就通了。”

这时候,夜已深,就是刚才还四处乱窜的老鼠,此时也不知哪里去了,洞穴外面,渐渐的听到了鸟叫,也没床,两个女子倒可眯着眼睛跌迦坐着,玄虚老道也走回他那又脏又臭的洞穴里去了,张朋良只好爬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有人把张朋良摇醒了。他睁开眼睛一看,却是白儿,忙用袖口揩了嘴角的口水,道:“你的神笔还在不?”

白儿道:“还在,干什么?”

张朋良道:“你摸摸看,是真的还在吗?”

白儿摸了摸腰间,道:“在啊!张将军怎么问起这事来了?”张朋良似乎有些失落,道:“刚才我梦见有一人进来,把你的神笔偷走了,我跑出去追,怎么也追不上呢!”

白儿道:“快莫说这些了,我师傅叫你呢!”于是,跟着白儿走出洞穴去,原来,草儿已在玄虚老道的又脏又臭的洞穴口上了,她道:“还不快点,师傅都和那老太婆走了。”

张朋良道:“怎的走了,去干什么?”

草儿白了他一眼,道:“张将军就是事情多,问这问那,说走就走呗!”

张朋良随她们走了一会,道:“去哪里,总是说个明白吧?我不正着急请你们师傅去军营里吗?”

白儿道:“张将军急干什么呢?打王聪儿也不是一时半刻的事,这事急不得。既然要请我师傅去,总是要听听他的安排吧?”

“去哪里呢?去干什么?”

草儿没好气道:“张将军既然忙打仗,自个首先去吧!我们可要到村子里去看师傅叫魂,好吃好喝去。”

张朋良这才知道高兴起来,道:“叫魂啊,这个事情好玩,我想找看都没地方找去,自然一同去了。”

走了一会,就到了昨天晚上过的幽魂谷,果然见那些那些树下,草丛中,大大小小坟堆遍地都是,脚下的泥土多是枯骨铺垫,那草、花、树,格外茂盛。只是阳光照不透空中的云雾,其他地方阳光灿烂,就这地方死气沉沉。

玄虚老道和来请他的老太婆走的慢,渐渐的,就看见他们在坟堆里绕来绕去,朝山坡上走。她们追了上去,就听见老太婆正在和玄虚老道在说话,旁边还有老太婆的一个孙子。

“他读了一辈子的书,只是在年轻时,中了个秀才,可是他一直梦想自己有朝一日会中举人呢?整日家摇头晃脑,一嘴的之乎者也,地也不种,生意也不做,就是上茅坑了还要拿上四书五经。”

“不止是在茅坑里念出之乎者也来,就是一边吃饭,还一边背书颂词,简直疯了一样。每一次都要进京赶考,弄得家里背了一屁股的债。儿女都大了,嫌弃他太疯癫,都搬出去了。”

张朋良接口道:“他有争取功名的大志也不赖,何以嫌他如此?”老太婆回过头来,见张朋良是个将军,穿着官服,忙要跪下来,玄虚老道止了她,道:“这官老爷活络,不用跪了。”

又问:“怎生确定他是失了魂的?”

老太婆就道:“之前倒也晕晕沉沉了,只是不说胡话。那一天,忽然听到熊耳山下大炮的轰响,一下子从床上爬了起来,道,白莲打进紫禁城了,我要去给皇上护驾。那书朝地上一丢,跑将出去。”

“本不在意他,谁知,他去了一会,忽然回来道,皇上封我做兵部尚书了!于是便在房里又唱又跳,那样闹了几个时辰,轰然倒地,再也不省人事。叫了巫婆来,都说失魂了,说是魂跑上了幽魂谷。”

“巫婆不敢上幽魂谷来叫魂,说是幽魂谷的山脚下忽来了一个高人,于是就来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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