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贏殤……」
嬌俏薄怒的聲音斷斷續續。
初得所願的贏王帝加重手中的禁錮之力,勉強放過她的舌尖,改成一下一下淺嘗她紅腫的唇瓣,滿心愉悅地將她顫慄的嬌軀收進懷裡。
以絕對占有的姿態。
「安安,朕心甚悅。」
你是高興了,我卻快死了!
風神若惱羞成怒,狠狠瞪著不知饜足的帝王。
卻不知她雙瞳剪水嬌艷欲滴的模樣,更容易激發贏王帝隱忍數十年的黑暗戾欲。
眼前漆黑的眼睛神色或明或暗,眉梢眼尾都暗藏凶慾,氣息粗喘。
風神若臉一黑,忍無可忍,移開抓住衣料用力到發麻的手,狠狠按在帝王的胸口。
「陛下,您、您想死,是嗎?」
聲音含糊不清,但帝王聽清了。
那還在流血的傷口血淋淋的,可贏王帝仿佛感覺不到痛一般。
黑眸中笑意一閃,捏了一把她腰間的軟肉,終於捨得放開她,稍微拉開彼此的距離。
喉嚨滾動,嗓音沙啞又勾人,「不是安安說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她紅著眼,有怒不敢言,只是看準了帝王心情變好,不會再與她為難,將沾滿鮮血的手抬起,一把抹在帝王還腫著的半張俊臉上。
「陛下莫不是忘了,您現在的身體是耀靈的。沒有內功護體,也沒有強健耐造的體格。死了便是死了,不出三天就會腐爛發臭——」
「安安。」贏王帝眼中的愉悅瞬間被壓下,顯然觸及了他的底線。
風神若氣呼呼的,並不知道她紅著臉滿目含春的模樣嬌俏可人,一個勁兒地勾著帝王酥麻的心尖。
快控制不住了。贏王帝深吸一口氣,大手往下一挪,覆上她的腰肢,被那柔軟的觸感流連忘返。
「陛下,你身上的熾火毒若是不想解,你親造的贏王弩箭傷口不想癒合,可以直接告訴我,我保證不讓人幫你治。」
贏王帝大手一頓,繼而鬆開,抬起捏了捏她精緻的下巴,「安安忍心?」
「我忍不忍心有什麼用,陛下自己造作,理當陛下自己承擔後……後後後果。」
後面的話顫顫巍巍,她嚇得顧不得帝王生氣,踩著帝王的腳彈跳起身,遠離危險至極的帝王。
怪不得剛剛老覺得床板膈人,原來是……
想到自己還用手按了一下,風神若本就通紅的臉更加爆紅,要不是帝王還看著,她恨不得立即衝去臉盆架洗手。
但現在還不行。
現在太危險了。
不管是贏王帝還是耀靈,根本就是隨地可發瘋的死變態!
活了幾百年都是清心寡欲,沒想到才重生多久,人就被弄髒了,不乾淨了。
偏偏,坐在床上胸口癱了大片血跡的贏王帝,絲毫沒有羞愧遮掩之心,甚至還朝她招手,「安安,過來,再給朕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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