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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页(第1页)

“哟,这都多长时间了,也有你在网上找不到的东西?”宋忱敲了敲门走进来,毫无顾忌地坐在床上,翘起腿看着转椅上的人。

钟晚客套几句关掉窗口,回答:“那个标志根本没有在网络上出现过,我也是问了许多人才知道。”

“这样啊……”宋忱正好在窗口关掉之前捕捉到了一个关键词,“牡丹会所是什么?”

一个人全年住在家里,却不一定了解这个家。因为对那里太过熟悉,所以下意识就会忽略掉很多东西。在委托人那栋房子里,宋忱戴着手套搜查一遍,找出了很多丁之韵没见过的零碎,而其中最有价值的,是一张银白色卡片。

大小和超市的购物卡差不多,但正面那个牡丹花的图案已经决定了它的价值。凭借那双对一切值钱东西都极其敏感的眼睛,宋忱认定组成牡丹花的是纯度很高的金子,就连制作卡片的材料也很昂贵。

纯金的重量决定了不会有人把这东西随身携带,所以目标才会放在家里不起眼的地方。

于是宋忱拿手机对着卡片一阵狂拍,然后回来仔细研究。

“帝都大小的会所那么多,但不可能在网络上完全没有踪迹。”哪怕是论坛聊天时被人无意间提起,也足够让钟晚搜索到关键词,但这回光是打听出名字,都费了不少功夫。

宋忱若有所思地站起来,坐在转椅的扶手上,看着最左边显示屏的那朵牡丹,“一点消息都没有?不可能……你看那个什么天上人间,就传得沸沸扬扬嘛。除非是极其小众的私人会所,只对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人开放,但应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巨贾富商。会员制,而且恐怕新会员要靠老会员介绍才能得到进入资格。”

“只有这种可能了。”钟晚附和。转椅发出嘎吱一声,承载着两个人的体重,轻微地摇晃着,他只要稍微转过视线,就能看见老板脖颈,包裹在高领的毛衣里严严实实,却总想让人扯开。

他吐出一口气,宋忱仿佛察觉到了气流,不着痕迹地向后一些,“有名字就好办,你能不能做个一模一样的会员卡出来?重量用铜铅代替,颜色我们可以刷漆。”

“材料好办。”钟晚看了那朵雍容华贵的牡丹花一会儿,“但卡的背面有芯片,不好伪造不知道那个会所用的什么方式确认身份。”

两人面面相觑片刻,宋忱说:“算了,这件事不好办,就先放一放。”

房间在三楼,说话间二楼的大门口传来动静,除了关门,却没有任何脚步声。过了不到一分钟,尉迟佛音抱臂倚在门口,“跟着那孙子一天了,晚上他带着二孙子去了四环外的一个地方。”

“是什么地儿?”宋忱追问,“委托人今天上午说出发去海南,晚上他就不老实了?”

“不知道,反正看着挺高档的。”尉迟佛音捻着那缕银发,思索片刻回答。

宋忱指了指显示屏,“那你看看,周围有没有类似这个图案的东西。”

“那孙子进去的时候有个服务生模样的人给他开门,衣服的左肩上就有朵花,和这个一模一样。”刚刚还见过,所以尉迟佛音非常笃定。自从了解到这次委托的实际性质,她就坚持称呼目标为“那孙子”了,跟人渣客气什么!

宋忱点点头,心里有了底,“既然会所的地址已经找到,阿晚,你赶紧做个假的会员卡,我们也混进去瞧瞧。不知道目标下次去是什么时候,所以越快越好。”

“明白。”钟晚随手拿起一只笔,又找了张16开的白纸,仔细地描着照片上的牡丹花图样。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有力,指腹有层薄薄的茧子。

摩挲起来,感觉应该会有些粗糙。

宋忱盯着那一双手,视线在指腹间游移,不知怎的,思绪混乱时又重复了一句:“赶紧做出来啊,我、我们也混进去。”

“好。”钟晚抬头,认认真真地看他。

钟晚还在专心的描图,在纸上标注了一些尺寸和重量要求。宋忱也没闲着,像个真正的老板一样,给唯二的两名员工开动员会。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这回我们好不容易拿到了一个风险低的大单子,必须严阵以待,要严肃要认真,要让委托人时时刻刻感受到我们的努力!”

钟晚愣愣地放下笔,“丁小姐不是去海南旅游了吗?”因为察觉到了公司的不对劲,所以遵循他家老板的建议,找了个不远不近的地方放松心情。

说来也奇怪,一般女人遭遇家庭变故,不是六神无主也得低落好半天,哪知道丁之韵被宋忱拉走说了几句话,再出门时居然只剩下满脸杀意了!

老板干得漂亮!

“这不重要。”宋忱大手一挥,继续鼓动情绪,“委托人说曾经和目标做出协议,但我们不能把全部精力放在那上面……平心而论,我要是拿到那个东西,肯定马上就烧了。所以掌握目标动向,摸清他的目的更重要。”

他似乎很享受这种滔滔不绝的感觉,“委托人的要求是收回全部股份,让男方净身出户,顺便不得好死。我个人觉得出轨已经够贱的了,还找了个男人,涉及骗婚更贱,简直就是在抹黑我们同……”

“抹黑你们什么?”钟晚听到了某个关键词。

“抹黑……我们男人的名声啊!”宋忱差点没收住,艰难地把那个词替换掉,生怕他察觉出什么,从而讨厌自己,“当然不得好死属于委托人的气话,咱不能杀人,重点就是完成前两个要求,收回股份,净身出户。”

尉迟佛音握起拳头,“买二赠一,我送那孙子一顿打,不要钱。”

“等我们完事了你再打,隔壁贮藏室我记得还有根棒球棍呢。”宋忱很诚恳地提醒,铺垫的足够,终于说到了最振奋人心的内容,伸出一个巴掌,“而本次的委托金,达到了这个数字!”

“不会吧。”连钟晚也忍不住表示惊讶,“这么多?”

宋忱白了他一眼,“赶紧画你的图纸,明天去电子城买材料,没见过钱一样……你想想,和公司那些股份相比,这点钱还是九牛一毛呢。”

的确,“离婚”不是重点,否则委托人直接提出离婚,该分割财产就分割了,让罪有应得的对方一分钱都拿不到,才是难处。

天色渐晚,宋忱觉得没什么可补充的,就自行回屋睡觉,躺在床上却不觉得困,开始无聊地自言自语:“差一点儿说错话了……也不知道那家伙听出来没有。万一他是个直的,再因为这个讨厌我,那真是得不偿失。”

他是厚颜无耻,可不管怎样,都没勇气直接问问钟晚。

想着那张好模样又能干的面孔,鼻梁挺直,眼眸深邃。倦意袭来,宋忱很快睡去。

忙活了几日,周六上午,窗外阳光大好。宋忱看完了手机上的降温提醒,从床上爬起来,翻箱倒柜找几件厚衣服出来。

叮咚一声,手机又响了,是条新短信:“老板,我终于租到符合你要求的车了,黑色卡宴,十成新_(:3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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