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在风口浪尖之上,而且文云和刘壮还打算明年去读书呢,几个人别看半大小子,但脑瓜子单纯的很,说不准还不如在文云身边待着的刘壮,就一根筋,根本不是别人的对手。
有钱不露富,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怕被人做了局。
人生地不熟的,初来乍到,家里虽然一直都低调着,但有些东西不是自己低调,别人就眼瞎的。
家里的宅子艳羡了不少人,这还是当初文宇没敢做的太好,打算以后再改进的。
可就算是如此,多少人眼红自己家?多少人一直盯着自己家?
以前听说有些人突横财,然后就被人坐庄,算计的最后一分钱都没有,最后是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家里不紧,明年要有人去读书,而且还跟齐家拉上了关系。
就算不是为了银钱的事情,也很有可能会为了搭上这份关系,设计做个局,目的就是为了自己和齐家的关系。
自从摊上了钟宏博,文雨就觉得自己好像得了一种病,叫钟宏博综合症。
摊上这么一个锲而不舍的流氓,还是一个有文化的流氓,真是令人心焦的很。只要家里出了一点事,就总觉得和他有关。
很快,外面慢慢传出了几阵惨叫声,棍子打下去啪啪的声音,可见是真的打了!
“算了老头,别真的打狠了,天这么冷,别一会打坏了!”金氏听着小儿子惨叫了起来,又有些心疼。
“不打他就不长记性,这钱人是自己长脚跑了?你呀,就是太宠着他了,看他都成什么样了!
原本以为明年他可能就要成亲了,给他点银钱,当是给未来的媳妇也好,或者是让他先提前适应下自己管银钱,管小家的计划。
这可是几两银子,要换做从前,几两银子都够自家吃大半年了!
村子里有些家里要是省着点吃,这几两银子都够吃一年的了。他就这么花了?花了也就花了,连个出处都没有!”文山还在气头上。
“要不再问问,再问问看,没准是花哪记不上了!”
罗氏听着也有些心疼,还是两个儿子,听着声音也是心里不落忍。
“文开,给他好好问问,钱到底花哪了?”文山跟着走了出来。
“爹,我没花哪,就是和他们玩了几场新的花样,只是给了点银钱罢了!
我现在都没去了,每次都得出钱,我都不想去了!”文生连忙大喊。
“玩点新花样为什么要给钱?你们玩的是什么新花样?”文雨不解。
“就是猜虾鱼,猜中了能得钱,猜错了就得给他们钱!”文生连忙说道。
“猜虾鱼?还给钱?小叔,你去赌钱了?”文云立马反应了过来。
“赌钱?”金氏吓得要死。
“我没有赌钱,就是随便玩玩,他们在地上画了几个鱼虾,那手上的竹子往上面一扔,丢到哪个多,就算哪个鱼哪个虾。
就是玩玩乐子而已,闲着无聊,大家坐在一块玩,不是赌钱!”文生都顾不着疼,连忙跳了起来。
“你这就是赌钱啊,这玩什么花样还得给钱啊,咱们家玩纸牌的时候也只有过年的时候大家热闹给点小钱,平日里玩的时候都只让你们弹鼻子,或者是做深蹲!
你这明摆着就是赌钱,你还给人钱的,你的钱少了这么多,就是输给人家了吧?”文雨也是很不争气的看着文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