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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页(第1页)

听着子瞻讲述他们的幸福生活,我却并不十分肯定。唉,但愿他们像传闻中说的那么快乐……然而,总是被仇恨所累,又如何能真正快乐呢?

“对了,晦明方丈为什么要送给你一个带有指印的元宝呢?”

看着我依旧迷惑的样子,子瞻不禁无奈的笑了笑,“没办法,谁让我不懂半点武功呢?晦明禅师这么做,也是希望如果咱们万一遇到意外,也可以自保脱身而已。而且,经过九宫堡的大规模围剿,如今剩下的匪徒也只不过是些略懂一点拳脚的乌合之众,所以,我这招和晦明禅师学会不久的障眼法才能奏效啊。”

“呵呵,原来是这样。”想不到,晦明禅师还想得挺周到的。

“姐姐,我觉得,晦明禅师这件事情做得最有价值了!”

“嗯,我也赞成明月阿姨的话。”过儿一边发表评论,一边继续狼吞虎咽。

这个家伙,近来的食量非常大,几乎是以往的两倍。果然是正在长身体的孩子,吃得特别多。

吃完午饭,我们一家便上了马车,继续往京都跋涉。

我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对了,刚才我们在那里说话,是不是有些太危险了。如果,那群人去而复返,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岂不是会前功尽弃、弄巧成拙吗?”

子瞻笑着摇了摇头,“不会的。江湖上都知道,九宫堡行事,一向讨厌其他门派窥伺,他们那些小小的匪徒,是一定不敢犯这个忌讳的。更何况,即使他们真的听到了,又怎么敢得罪与九宫堡有深厚渊源的我们呢?”

看着子瞻平静的笑脸,我不由得有些迷惑:这个家伙,是不是什么事情都会被他算计得好好的,不会出一点差错呢?

哈哈,也不是。至少,他现在就不知道楚公子之所以用残酷手段对付匪徒的原因。

“听晦明禅师所言,楚公子是一个行侠仗义、心胸开阔之人,他之所以一反常态的做出如此残忍的行为,应该是因为仇恨吧。可若是他自己与那些匪徒有仇,以他的个性,即便是出手惩治仇人,也会选择简单痛快的方法。但他却没有这么做,而是慢慢的将仇人折磨致死。能让他违反自己的本性,不惜任何代价也要这么做的原因,我想,只有一个:他是想要保护一个人吧,一个他钟情、痴情,希望能够得到幸福的人。”

我震惊极了,没想到子瞻竟然能猜到这么多真相。

香雪是楚公子最在乎的人,即便是自己尊敬的师傅,楚公子也不会把香雪的苦衷讲给他听的。然而,子瞻却可以凭借着种种蛛丝马迹,得出与事实相去不远的答案,真是让我又是惊讶,又是无奈。

越是敏感的人,往往越容易受伤。

看着子瞻脸上的轻愁,听着他无奈的叹息,我情不自禁的紧紧握住他的手。

子瞻,你别难过,你知道吗,每次看你露出落寞、无奈、甚至心痛的神情,我都会十分难过。子瞻,你要记得,只有你开心,我才会觉得开心……你便是我不惜任何代价也要守护的人……

我很想靠在他的怀中,在他耳边把这些心里话讲给他听。然而……

看着过儿瞪着大眼睛,嘴角含笑的看着我们,我……实在说不出口!

子瞻温柔的看着我,反握住我的双手,脸上的笑容温暖如春……

两天以后,我们一家人顺利到达了京都。

重新回到京城的家中,唏嘘感慨之余又倍觉亲切。

子瞻在朝半月,便被升为起居舍人,三个月后,又升中书舍人,不就又升翰林学士。一时间,官运亨通,风头一时无二。

人在高处,逢迎的人也自然很多,然而这种逢场作戏、尔虞我诈的官场生活也让子瞻觉得十分无奈。

相比之下,和自己的亲友、学生相处的时间,便成了子瞻最开心的时候。

除了文采斐然的秦少游以外,黄庭坚、晁补之和张耒三人都曾得到他的培养和荐拔。在子瞻众多的门生和崇拜者中,他最欣赏和重视这四个人,他们既是师徒,更是挚友。由于子瞻的推誉,四人很快名满天下,被称为四学士。

他们四人造诣各异,受子瞻影响的程度不一,文学风格也大不相同。比如黄庭坚的诗自创流派,与子瞻并称苏黄;少游的主要成就在词,但是他的词却不走子瞻的路子,而专以纤丽婉约见长。

在他们四人中,尤以黄庭坚最喜欢和子瞻开玩笑,二人常常斗嘴为乐。除了东坡肘子外,子瞻还擅长烧鱼。记得有一次,子瞻雅兴大发,亲自下橱做鱼。刚刚烧好,隔着窗户看见黄庭坚进来了,知道他又是来蹭饭的,便慌忙把鱼藏到了碗橱顶部,想和他开个玩笑。

黄庭坚一进门便笑着说:“今天向子瞻兄请教,敢问苏轼的苏怎么写?”

子瞻笑着回答:“苏者,上草下左鱼又禾。”

黄庭坚又道:“那这个鱼放到右边行吗?”

子瞻道:“也可。”

黄庭坚接着问:“那这个鱼放上边行吗?”

子瞻迷惑的问:“哪有鱼放上面的道理?”

黄庭坚指着碗橱顶,笑着说:“既然子瞻兄也知晓这个道理,那为何还把鱼放在上面?!”

一向才思敏捷的子瞻,却也哑口无言,只能摇头苦笑。

而一向喜好文学的过儿却突然对武功产生了莫大的兴趣,回到京城不久,便整天往东方府里跑,缠着逸教他功夫。短短几个月的时间,竟也小有成就,就连逸也不停的夸赞他天资过人、刻苦勤奋。

有一次,我们一家三口去东方府小坐闲聊,却意外的遇到了莫雨晴。

自从上次在悬崖边分开后,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她。

只见她身着一身深蓝色衣裙,脸上少了些往日的厉色,虽然仍有些挥之不去的淡淡轻愁,却是和善、温柔了许多。

看她与逸的相处,似敌非敌,似友非友,隐约之间,似乎还透着一丝暧昧,真是让人摸不清头脑。我可以肯定,他们之间一定是发生了些什么。可是,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而逸又总是避免提起关于他和雨晴的话题,我也只能装做什么都没看见了。

唉,要是邈儿在就好了,说不定可以从她口中知道些原委。听子瞻说,皇上已经下旨招王巩一家人回京,算算时间,我们很快便可以见面了。

一天,子瞻下朝回来,特意买了几坛上好的美酒,我们一家人早早便到了东方府,专程为我们的好友逸庆祝生日。

由于逸不喜欢过于铺张,所以只邀请了自家兄弟和几位挚友。适和遥协同家眷,专程从苏杭赶回京城,兄弟三人难得见面,觉得特别开心,似乎有着说不完的话。几个年龄相仿的孩子聚在一起,也玩得十分快活。只是,过儿和东方济还是老样子,两个人一见面,便又开始了争着作兄长的老戏码,让人又是无奈,又觉好笑。

雨晴也来了,还带着一把上好的古剑,说是送给逸的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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