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起找大师兄!”
南冬眼前一黑,又亮起来,他正被一个男人托住屁股小孩抱的姿势,他晕乎乎想回头看一眼是谁,却被锁住后颈,只能看见男人身上一点衣袍。
南冬浑身烧得难受,又被卡住脖子,于是越发难受,挣扎着蹬着男人,力气十成十,偏偏男人没事人,只冷冷道:“别动,否则,我杀了你。”
那道男音犹如上古战场结束后的鹅毛大雪,冷得人止不住发抖,话里的杀意毫不掩饰,他是真的会杀了自己。
南冬怕得要死,眼眶流出眼泪,瞬间打湿了原道锋的肩膀衣服。
原道锋并不需要看,都能知道眼前娇气的小家伙心里肯定骂死了自己,安静却哭得那般伤心汹涌,再加上前些话,就连他也分不出那股怜惜的情绪由来。
是情劫。
还是单纯因为他。
原道锋把南冬放到床上,等谢慈生来了他就离开。
突然,一只手袭来抓住蒙着他眼睛一指宽的白布,主人的胳膊白白嫩嫩,手心攥着那白色丝绸,下一秒,欲求不满的青年凑到原道锋许久没见光的双眸,伸出舌头舔了舔。
原道锋眼睛、睫毛都覆上混杂香气的湿漉的吻。
他猛地攥住在眼前晃的那截细腰,渐渐握深,青年喘不过气,绞着双腿,委屈的从喉咙里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南冬快要哭出来了,艳粉的眼皮一个劲颤啊颤,“你亲亲我……好不好?”
“你到底行不行?”
霄来峰山顶。
谢慈生结束了比赛,寒着脸,突然身后急促的脚步声靠近,虞山虞河的声音响起,两人身上带着血,也是匆忙离场。
“谢慈生,你看见大师兄被谁带走了吗?”
谢慈生一身煞气,平日不着调的少年气压冷成冰窟,活像是要去抓奸的幽怨丈夫,脚步都不停的道:“不认识,只看见大师兄被一群人骗走了。”
虞山虞河他们比赛的场地偏后,而且还有一场,眼下只能推到明日了。
虞山暴躁得快要跳脚了,“你怎么没喊住大师兄啊,大师兄被他们看上能有什么好下场!”
虞河冷静:“我们一起去找大师兄,速度快一点,找到了大师兄互相传音。”
谢慈生面无表情扫了眼虞山,朝虞河冷淡的颔首,“我去西边。”
不等他们回答,谢慈生御剑离去,飞鱼知道要去找南冬,嗖地一下就飞远,对比谢慈生往常出任务慢悠悠的态度完全不同。
江城很大,围着霄来峰以圆形不断向外扩张,比百年前面积大了十倍,想要在里面找一个修士无异于大海捞针。
谢慈生庆幸自己有前辈帮忙,离对方越近戒指越烫,他没有第一时间前往目的地,谢慈生左拐右拐一番认真搜查,身后跟踪的修士才慢慢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