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我注意着呢。”
陈永平应了一声,就往河沟里跑。他还要去喊陈建平,要去对面喊人。虽然都约好了时间,但是有的起得早有的起得晚,时不时睡过头也不是啥稀罕事。
天都还没有亮,往学校里走的这条路虽然已经很熟悉了,但是习惯了结伴一个人还是有点打怵的。
刚刚到陈正峰他们家门边上那条路上,陈永平就开始吆喝:“陈建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