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黑哆哆嗦嗦点点头。
“王黑,既然匕首是你的,那又怎么会在白玉公子手上呢?而且还用你的匕首杀死了你妻子。”李大人不解,他怎么乎落了这点呢。
“对啊!匕首是你的怎么会是我杀死你妻子呢?”白玉儿得意的反问。呵呵……相公好厉害哦!
王黑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刻转动眼珠哭诉道:“回大人,事情是这样的——我儿子得了重病无钱医治,我和我妻子就回老丈人家借了一些银两,谁知在回来的路上遇见了他,他见我妻子手中拿有钱袋就动了邪念向我们索要,我妻子死活不肯给,还把钱袋紧紧捂在胸前,我见状跪到地上苦苦哀求他放过我们,没曾想我腰间的匕首掉了下来,他见状立刻拿起匕首威胁我们说:如果不拿出钱就杀了我们。”
“等一下”冷云寒打断道:“你为何要带把匕首在身上?”
王黑立刻回道:“回元帅,小民平日以上山砍柴为生,怕在山上遇到什么凶猛的动物就常常带把匕首在身上留防身用。”王黑编的天衣无缝。
“那你和你妻子平日感情如何?”冷云寒突然转移话题。
王黑有些措手不及:“我……我们……”
“他们夫妻俩平日里经常吵架。”
“是啊!他有时还打他的妻子呢,我们那条小巷里的人经常听到他骂自己的妻子。”堂外围观的两个妇人说道。有人附和道:“没错,他爱赌钱,赌输了就拿自己妻子出气。”
“他妻子身上却实有很多新伤旧伤。”不知何时蹲下去的惜倩屡起死者的衣袖不惊不慌道。
“喂!你干吗啦!很吓人耶!”韩飞飞吓的往后退了退埋怨道。
惜倩的举动让冷云寒忍不住打量了她一番。一个弱女子竟有如此大的胆量真让人惊叹,但——似乎并不意外。看了眼白玉儿——她身边的人不都如此嘛!
“元帅、大人”趁这个空挡王黑已想好应对的词:“我和我妻子平日里是爱嚷嚷、抬杠,可这和案子有什么关系吗?”王黑一脸无辜。
冷云寒微一眯眼严肃道:“本帅怀疑杀死你妻子的凶手就是你自己。你嗜赌成性,你妻子反对,你便一怒之下杀了你妻子。”
王黑一怔,随后狡辩道:“元帅,你不能为了给你表弟脱罪而把罪名强加到我身上,我和我妻子虽然爱吵架,但我们感情很好啊!俗话说:打是疼,骂是爱。我们再怎么吵,她始终是我的妻子、我儿子的母亲,我怎么会忍心杀她呢!难道元帅和元帅夫人没吵过架吗?元帅和夫人吵架时会想要杀自己的娘子吗?”王黑此话一出,冷云寒和白玉儿不自觉的对望一眼。
“大胆王黑,竟敢对元帅无礼。你可知元帅的娘子是谁?元帅夫人乃是皇上最疼爱的女儿——乐宁公主。就凭你对元帅、公主无礼这条罪本官就可判你的罪。”李大人厉声道。
吓的王黑立刻磕头求饶:“大人饶命,元帅饶命,小民只是打个比方,并无冒犯之意。”
“李大人,本帅和——公主不和他计较,还是接着审案吧!”
“是!元帅,您接着问。”
冷云寒点点头,看向王黑继续道:“本帅知道仅凭你和你妻子感情不好这一点无法证明你杀死自己的妻子,本帅还想问你——你妻子脸上的巴掌印是谁打的,这个巴掌印应该是死者死前留下的吧!这么深这么大的巴掌印可见打他之人的凶狠和对死着的无情,这个手掌应该不是白玉的吧?”锐利的眼神和观察让人不寒而栗。
王黑吓的头冒冷汗,说不出话来。
韩飞飞站出来道:“表哥,就算巴掌是他打的,也不代表是他杀死自己妻子吧?或许是在勒索的过程中他无意间打到妻子脸上的呢?”
“飞飞”冷云寒大呵一声,他马上就可以让真凶认罪了,而她的话明明就是在给他找脱罪的机会。
韩飞飞一撇嘴不满道:“我只是以事论事,向理不向人。我也是为元帅府的名声着想,怕别人说我们元帅府故意找借口为自己人开脱。”
韩飞飞的话让王黑立刻想好了狡辩的词:“回大人,我妻子脸上的巴掌印确实是我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