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
“。。。。。。”
柳预谶白了一眼他,完全没有心思和他拌嘴。
两人刚走进洗手间,程彧举着吊瓶道:“你就这么走,大嫂会骂人的!”
柳预谶顾左右而言他:“举高点,回血了!”
“……”
程彧还是顺从地举高了吊瓶,柳预谶朝靠墙的厕所走进去,关门之际,朝他道:“把吊瓶给我就可以了。”
“我帮你拿着。”
“随你。”
柳预谶无所谓地关上了门。
门外的程彧继续问:“你是不是想回去查案子?我可以帮忙。”
“不需要。”
“这次的案子是不是牵扯到什么大人物了?所以才会把消息封得那么严实?我一问我们局长,硬是把我骂得个狗血淋头,仿佛在找我撒气。”
“……”
“那教堂的神父,我就觉得有些可疑。要不是局里不让我插手,我早把人带回去了。”
“你刚刚问那小鬼头时那么紧张,难道他是下一个目标?这三个是一家人吗?”
“……”
还是不理他,程彧预感不好,突然敲门,喊道:“谶谶,谶谶,柳预谶!”
里头传来极其郁闷不爽的声音:“程彧,你能不能,不要说话?让我静静地蹲一会行不行?”
“呃……好的吧。”
程彧举着吊瓶,真的就还柳预谶短暂的安静。
不过,也太久了,已经过去快半个小时了。
程彧朝里头唤道:“谶谶?”
“……”
“谶谶?”
“……”
唤了好几声,连带着拍门,里头都没有动静。
程彧再次觉得不对劲,一脚踢着门,踢了好几下,最后门被他撞开了。
吊瓶的另一端挂在门锁的钩子上,这个厕所里,有窗。
二楼的窗,并不高。
柳预谶翻窗跑了。
宁愿一个人行动,也不告诉他。
程彧郁闷地在心里怨念柳预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