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有可能!」王夕洛答到。
謀朝篡位,這是何等事情,沒有足夠的財、物、權是不敢輕易去想的,如今天下能集這些於一身的人,不會太多。
「不管當今聖上是如何登上皇位的,如今天下安定,一旦反勢驟起,難免生靈塗炭!」商6聽罷說到:「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屬下明白!」王夕洛說到:「皇城司直隸陛下,以安穩朝野為己任,屬下定當以大局為重,絕不會徇私枉法!」
「嗯,誰做皇帝,那是皇家的事,天下太平最為緊要,我們做臣子的,做好分內之事,安邦定天下即可。」商6點頭說到。
「屬下知道。」王夕洛拱手應到,然後又開口說到:「只是,屬下還有個請求。」
「關於你家那女兒?」商6猜到了王夕洛要說什麼。
「小包子只是個孩子,懵懂無知,能否求大人保她周全?」王夕洛懇求到。
「那畢竟是個孩子,天下之事與她還無干係,又是故人血脈,我怎麼會不保她周全?」商6說著,踱步到窗前:「不過,她太過緊要,你得看緊了,我這邊也會安排密探高手,到鹽鐵使府上暗中護衛。」
「多謝商大人!」王夕洛聽後躬身答謝:「屬下一定盡職看好小包子!」
「眼下,你還是主要跟好私械那條線。」商6看著窗外,背對王夕洛說到:「關於黃普之事,我會親自去查。」
「屬下明白!」王夕洛應了一聲,便直起了腰。
「咦?」看著窗外的商6,忽像是發現了什麼。
「大人是想到了什麼?」王夕洛問到。
「那街上走著的,不就是你家相公?」商6看著窗外對王夕洛說到。
這閣樓的窗戶,正對著繁華的街市,此時孫大勝抱著一盒貢茶,領著懷有飛鶴夢松硯的沈十四,正大搖大擺的走在市中。
「這可是極品的龍團勝雪,皇帝都沒幾斤,這份壽禮,王大人應該會很滿意的!」孫大勝捧著那一盒貢茶,美滋滋的說到。
「那可不,您那一盒子茶葉,比這塊硯台還貴咧!」沈十四接話說到:「您可是說,這壽禮不見得要貴,這兩樣東西,可不便宜!」
「你那硯台,雖說比這貢茶便宜了幾百兩,但卻能留念想,這茶喝了,一泡尿就沒了,你那更划算一些!」孫大勝摟著茶葉生怕被沈十四奪了去:「當然,送壽禮也講究送對的,就算你花了萬貫錢財,送了不入人眼的東西,那也白搭,咱這有對的東西,又值錢有面,何樂而不為呢?」
「是是是,還不用自己花錢咧!」沈十四白了一眼說到。
孫大勝走在前面,倒也沒見到沈十四的白眼,只樂呵呵的朝前邁步,正前方一名身材高大,裹著披風,兜帽擋住上半邊臉的漢子,直直的擋在了前方。
這市集上本就人多,孫大勝開始沒在意,準備繞開那漢子,可這身材高大看不清臉的男人,卻橫移了一步,又把路擋住了。
「誒,我說,你是在尋爺爺開心?還是沒有長眼睛?」孫大勝見這人像是故意擋路,臉上的笑意也沒了,換上了跋扈的神情。
那身形高大的漢子,像是沒有聽見一般,沒有回應孫大勝,也沒有要讓開的意思,就那麼直直的擋住去路,一動不動。
「幫我拿著,茶葉是我的別搞錯。」孫大勝轉身把貢茶遞給沈十四,不忘交代了一句,然後才回過頭,拍著腰間佩刀罵道:「你這賊驢,是想找不痛快?可知巡城爺爺這口鋼刀,是要吃肉的!」
「孫爺?這麼巧,這是怎的了?」市集上巡過的巡城禁軍,聽到孫大勝的聲音,擠過人群問到。
「這有個不開眼的賊驢,像是要找爺的茬子!」孫大勝指著那高大的漢子說到。
「這可倒鮮,這東京街市上,從來都是巡城爺找別人茬子,還沒聽過有人敢找巡城爺的事兒。」帶頭的巡城禁軍,招了招手,其餘禁軍把那漢子圍了起來,見圍實了那漢子,帶頭的巡城禁軍才又大聲說到:「漢子,哪裡來的?報個名號吧!」
「芒碭山,呼延壽。」那漢子這才緩緩開口說到。
芒碭山的廣目金剛呼延壽,這名號東京城裡的人無人不知,聽了漢子報號,在場的禁軍都先是一愣,等回過神來,才慌忙抽出了佩刀。
站在那漢子面前的孫大勝,更是連退了數步,手抖得厲害,鼓搗了好一會兒,才堪堪拔出官刀。
那漢子伸手一扯,將身上的披風撕下,露出相貌,這人桓眼豎眉,髯須齊胸,渾身肌肉虬實,一對鋼鞭插於腰間,渾如一尊怒目金剛雕像。
「百人屠,我來取你人頭,祭我兄弟了!」這如金剛一般的呼延壽,一對桓眼緊盯孫大勝,一雙大手緩緩抽出了腰間鋼鞭。。。。。。
??四十五、尋仇
護法金剛震寰宇,啖人羅剎盡拱手。
呼延壽怒目雙鞭,立於集市,凜凜氣勢,騰騰欲殺,區區一人,卻讓那數名巡城禁軍,不敢上前一步。
「咱人多,一起上,擒了這廝回去領賞!」帶頭的巡城禁軍,喊了一聲。
其他禁軍這才回過神來,這呼延壽雖是氣勢逼人,卻終是只有一人,沒理由怕他,如此一想幾人膽子也就大了。
數名巡城禁軍,舉刀便殺向了呼延壽,未到身前,卻見那怒目金剛,雙鞭橫掃,只聽噹啷聲響,三十斤鋼鞭敲在禁軍官刀之上,摧枯拉朽,盡數將其擊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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