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想错了吗?难道自己不禽兽吗?
她一个二八少女,身子除了那两处绵软还有些肉,处处纤细伶仃得像一阵风就能吹走,而自己那晚就是按住她这副身子,泄了整夜的兽欲。
谢淮礼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尽量用轻和的语气道,“你睡正房,我去前院睡,别担心。”
程娇娘没想到他竟是这个意思,自己误解他了。
她有心想道歉,张了张口却还是没说出什么,又行了个礼打算离开,两个婢女在一旁却没跟着动身。
她俩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
有些事,程姨娘不懂,如果她们在旁不纠正的话,坏了规矩,挨罚的还是她们自己。
“怎么了?”谢淮礼看见了两人的动作。
这话说出来,就是驳谢淮礼的令,他平日在府中冷峻威严人人畏惧,两人都不敢说。
谢淮礼对她们可没什么耐心,语气变得严厉,“有事就说。”
俩人禁不住吓,“回···回侯爷的话,按规矩,程姨娘是不能睡正房的。”
妾就是妾,妻就是妻,哪怕正妻还没来,妾室都不能去沾染她的位置。
谢淮礼还当是什么,听后不屑一顾,“我这里不讲这些,别啰嗦,扶她进去歇息。”
两个婢女不敢再违逆,扶着程娇娘往正房走。
但婢女这边的事解决了,程娇娘却又不肯进去了。
她自己是什么身份,她清楚得很。
她能站在这里,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没有这个孩子,她只怕在这院中扫地都不配,更不要说睡什么厢房正房。
她绝不敢以这孩子摆什么谱,只想老老实实地把孩子生下来,本本分分做个微贱的小妾,能保她远方的父母弟弟安稳富足,她就别无所求了。
程娇娘抬脚往厢房走去,走了两步,却突然双脚悬空,谢淮礼竟打横将她抱了起来,转头向正房去。
什么规矩,规矩都是人定的,谁能管得了他的事?
他只知道,正房的东西都是最好的,她无辜受连累怀了他的孩子,被逼得来给他做妾,别的他给不了,衣食住行却尽可以满足她。
程娇娘惊慌中下意识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谢淮礼脚步顿了一下,低头看了她一眼。
她满面通红,在他怀中羞恼挣扎着,奈何人薄力弱只像在给人蹭痒,像极了只气呼呼的小奶猫。
他不自知地嘴角挑出了一个笑容,身后两个婢女大眼瞪小眼都惊呆了,满府里都传侯爷厌恶女人,这是厌恶?!
谢淮礼抱着程娇娘进了正房,轻轻将她放在了正厅的太师椅上,这女人轻得像一片羽毛,真的有身孕了吗?
他保持着放下程娇娘的姿势,半蹲在她身前,看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实在无法想象,那里竟正孕育着他谢淮礼的孩子。
他忍不住伸手,覆在了她因呼吸而起伏的肚皮上,他是习武之人,身体常年像个火炉,此刻手心的热力流向程娇娘的腹部,又通过她腹部流向全身。
这一晚上,她惊惶紧张,一直处在手脚僵硬四肢冰冷的状态,此刻莫名觉得暖洋洋地很舒服,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