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正在用过氧化氢冲洗伤口,听到这话手一顿,抬起头,“脑袋长得像椭圆形还是三角形”
烟淼眯起眼,挠着后脑勺想。
脑袋似乎尖尖的,她放下手,回答“三角形。”
医生表情变得严肃,连声音都沉了几分,打了个电话,让护士拿血清过来。
“什么蛇”烟淼问“很毒吗”
医生说“听你的描述像是竹叶青,十大毒蛇之一。”
烟淼吓得冷汗都冒出来了。
医生“也不用太担心,致死率只有1。”
“一百个死一个,万一死的那个就是你呢”烟淼看向闻泽。
“”闻泽一直抿着唇线没说话,这下忍不住了,眼神犹如寒冬里的北风,“不会说话就闭嘴。”
烟淼“”
医生握着鼠标点了两下,找出两张照片给烟淼分辨。
烟淼指着第二张说“和它长得一模一样。”
医生“确定”
烟淼点头,虽然看得不清楚,但她对颜色敏感。深绿色和草绿色是有区别的。
医生“那就好,不是竹叶青,是翠青蛇,翠青蛇和竹叶青长得像,没有毒。”
烟淼松口气。
医生又说“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一定要记得拍照片或者把蛇打死拿过来。”
烟淼点头。
为了以防万一,医生给闻泽注射了抗毒蛇血清。过敏测试加脱敏注射,前前后后耗费了近两个钟头。
走出医院时,天色已经变暗,淅沥沥下起小雨。
两人都没有伞,沿着屋檐下一直走,走到大门口,没有避雨的地方,两人就傻傻地站在大门入口处。
路灯一盏一盏地由远及近亮起来,雨点砸在柏油马路上,在车灯的照射下似溅出一簇簇白色的草。
雨声,鸣笛声,交谈声,嘈杂入耳。
烟淼不自觉笑了,这种感觉很美妙,和喜欢的人一起等雨停。
闻泽看了她一眼,迈脚出去。烟淼回过神来,快步跟上,跟着他走到旁边的小副食店。
两人在里面转了一圈,闻泽问老板,“有伞吗”
“最后一把刚被人买走了。”老板说完骂骂咧咧地呵斥起旁边的女人,“他妈的早让你进伞,有钱不赚,死婆娘。”
烟淼走在闻泽身后,对着骂老婆的男人竖了个中指。
闻泽忽然回头,烟淼倏地收回手。
春天的雨并不急促,如丝如绸,细腻地滋润大地。
以至于两人又等到了十分钟,也不见雨小或者变大。
这会儿不好打车,就算能打到车,社会车辆严禁入校,从校门口到寝室楼又是一段距离。
咕噜一声。
烟淼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出抱怨声。
“”
闻泽侧头看来,现在不到五点半,“中午没吃饱”
怎么能有人一本正经地问出这种问题
烟淼哼一声“没吃。”
闻泽“为什么不吃”
烟淼心说你管我,话到嘴边却变成了,“知道晚上有人要请我吃饭,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