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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意难焚(第1页)

行至长路尽头,满地硝烟弥漫,脚下暗淡无光。

也许对顾影菲来说,那一声枪响就等同于失去了希望,那颗子弹岂止是差点要了任尔的命,她的命也被那道翻涌而出的血液给浸没。

这是一种无休止的万般无奈,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一切都已然身不由己。

可即使子弹穿透了任尔的肋骨和心脏,哪怕是要了他的命,他都不曾后悔过,只要她活着,那便就是春天。

即便是奔赴黄泉,至少也一路芬芳。

为她死,他愿意放下一切仇恨,不再有奢望。

但倘若他能冲破眼前的黑色,那么所有的一切都还有转机,不再有任何人能有机会伤她,害她。

便就是在这份倔强里,任尔用着微弱的力量让光透射进满目的黑暗之中。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外面此时是黑夜还是白天。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天花板,全身想动却动弹不得

现在身处的地方不是医院,也不是龍隐别墅,但却让他很熟悉。

任思一直守在他的身边,任尔醒来的那一刻,她正在整理瓷瓶里的郁金香。

在喷水的过程中,一片郁金香的花瓣正好掉落在他的枕边。

当任思想要将花瓣拾走时,就看到醒来的任尔。

她激动坏了,放下喷壶,跑出房间,在走廊上大声疾呼:“哥,尤塔,张叔,你们快来,任尔哥醒了。”

重复几声呼喊后,任尔能清楚听见一连串杂乱无章,急促地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

任远一进来,手扶着床沿,伸着脑袋,笑意盈盈,兴奋地问道:“任尔哥,你醒啦!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

任尔并未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尤塔见状,立刻招呼张医生对任少进行检查。

张之禾拿着听诊器对着任尔的胸口仔细聆听,还按住他手腕上的搏动脉慢慢查看脉象。

大家都不敢出噪音,只能在一旁等待。

过了半刻有余,张医生放下听诊器,语重心长地说:“任少这几天一直处于沉睡状态,其实按理来说,麻药过了就应该会醒,不过他现在心跳正常,但脉象有一丝游移,形神分离,身体定难安,或许是身心太累了的缘故,不过……”

张之禾的话让任思有些紧张,她着急询问:“张叔,不过什么?您就别卖关子了!”

“不过是任少心中执念太深,有惦念之人,有牵挂之事,他放不下罢了。对于心中所执着的事,药物无用,只能靠他自己来解决;总之身体无碍,这几天营养液和消炎水还要继续挂,后背的伤口每两天我会来换一次药。”

“尤助理,你吩咐厨房,这几天伙食尽量清淡,但是营养要跟上,如果任少在床上躺着不舒服,可以扶他下来走一走。”

尤塔:“好,我知道了,张医生您先去忙,这里有我们。”

任思听了张叔的嘱咐,任尔哥牵挂的事是什么她不知道,但他惦念的人是谁,她可是一清二楚,他即使都这样了,心里还在想着那个女人。

她想不通,这条命都差点没了,受了这么多的罪,为什么还是想着她,放不下她,明明是那么想要将这份爱意隐藏,可就连脉搏都在释放挂念她的信号,这点心思张叔把把脉便能一目了然。

她越想越生气,等张叔走后,她嘟着嘴,说:“任尔哥醒了,我就先出去了。”

任远感受到妹妹的情绪,还未等她离开,就问道:“小思,你去哪儿呀?不陪任尔哥说说话吗?”

“我去给任尔哥煲个汤,他心里的执念我无能为力,但这身子总要好好补补吧!”

“我的姑奶奶!谁又惹你了。”任远不解,抱怨道:“那我陪你一起,你别把厨房给我烧了。”他转身看向任尔的方向:“哥,我去看看小思。”

尤塔看着跑出去的兄妹俩,简直是家里的一对开心果,他们每次的互动,总是能让本就身心交瘁的日子增添乐趣。

“尤塔,把我床摇起来!”就在他脑海里还不断想着任思刚刚生气嘟嘴可爱的表情时,耳朵里就听见任少沙哑的呼唤。

他迅将床摇起来后,走到床边,端起床头的水杯,温声问道:“任少,要喝水吗?”

任尔接过水杯,并未多喝,只是在杯口处抿了抿,润了润嘴唇和嗓子后,说:“我睡了几天?”

“两天!”

“我在春阑别院!”

尤塔点了点头。

“任叔和秦姨回来了?”

“董事长得知你受伤后,在你手术后的第二天,他和夫人就匆匆赶回来了。董事长怕医院人多眼杂,一个不小心走漏了风声,就帮你办理了出院,毕竟有张医生和家里的医护人员在。你昏迷的这几天他和夫人还有小姐一直守着你,公司有几个项目需要签字,他今天一早就去公

司了,夫人也被崔总的太太请去听戏了。”

“好,我知道了。”

当他睁开眼,看见天花板上的复古绣花吊灯时,暖光色的灯光把布艺上的兰花刺绣照映在纯白的吊顶上,兰花影子优雅而又从容。

春阑别院他很少来,那时候他准备要回国时,任彦群便想让他们三兄妹一起住到这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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