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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思暮想(第1页)

果然这句“住口”让现场的兄妹二人都陷入到了不同的忆境中。

任远在任思现顾影菲在楼下与异性吃饭时,他就提醒过她不要多管闲事,可他的提醒任思非但不听,还要将这个画面拍了下来。

她想要让任尔哥看清楚这个女人,一点也不值得他的爱。

任远永远也忘不掉,在柏林第一次看见像木乃伊一样的任尔,虽然那副画面很凄惨,可他还是对他充满了好奇,充满了敌意。

父亲领他进门的第一天就对全家和所有人明确告知,任尔是他的儿子,这句话不是与家人商量,也不是在追求谁的意见,语气无比坚定;母亲的态度更是在告诉其他人,她是非常信任并且支持的。

从那时起,他就经常观察任尔,观察父亲母亲,可结果却一次又一次地在狠狠扎他的心,父亲母亲依旧对他宠爱有加,尤其是在自己眼中最严格的父亲,把送给母亲的庄园特意留给他住,所有的一切都依着他,给了他自己最想得到的父爱。

可这个木乃伊传达给他的信息就一个字“无”。

无表情,无情绪,无心跳,像个活死人,或者说不是人。全家没有人能融化他,能让他重获新生。

任远以为任尔会一直这样无心无情下去,直到某日深夜,他在庄园外得罪了几个喝醉酒闹事的街头混混。

他一个人势单力薄,被这几个小混混揍得毫无还手之力,他推开任思,让她去庄园叫人。

在任远最狼狈,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是任尔第一时间冲出来保护了他,赶跑了那群人。

与其说赶跑,不如说是吓跑,就是在任远眼中这个厌恶和嫌弃的木乃伊形象,和这个无情的人,救了他的命。

老天爷就是喜欢安排这样的剧情,越折磨人心越好,让自私者死于牺牲,让厌恶者成为勇士。

从那时起,任远像一颗即将要爆炸的易燃品,把心中所有的怀疑,不解,愤恨都全部向任彦群泄了出来。

任彦群并没有过多解释,就只对任远提出了“三不准”不准多问,不准疑虑,不准异心。

他说:“小远,我要你记住,任尔永远都是你的哥哥,他对我们家有恩,你以后必须要无条件相信他,配合他,照顾他。”

这就是任远此刻脑海中的忆境。

关于顾影菲,他对比任思知道的可就更不算多。

第一次见,应该是在月照西雾的晚宴上,那时对她没什么印象,只知道是顶峰的翻译;第二次见是在任氏总裁的办公室内,那个被打断的亲吻,让他瞠目结舌,原来任尔哥是有心的,即使他与他相隔甚远,他仿佛能穿透眼前这道血肉之躯,看到那颗云奔潮涌的心。

也是在那天,他领教了任尔的怒火,他更是明白,关于这个女人,是禁忌,是不能有任何触碰和好奇。

这也是他为何到了包厢还在阻止任思的原因,任远就知道任尔会生气。

可能是因为任尔宠爱小思的缘故,这声“住口”可比让他“滚出去”要好的多。

对比任远的回忆,任思的回忆,就要从那件白衬衫说起。

这个半路而来的哥哥,她并不讨厌,反而很有兴趣。

当然任尔周身散出的孤冷感和神秘过往,在整个任家,不管是谁都会觉得新奇。

可任思惊奇的点和任远不同,她是唯一偷看过任尔流泪的人。

一个像是被抽干扒皮快要枯萎的人,怎么会流泪呢?

夜深人静,空旷庄园,幽暗走廊深处的房间内,那道从狭窄门缝里透露出的莹莹之光。

似乎有一种魔力吸引着任思想要去探索。

她爬上一节节台阶,站在楼梯口,长长的秀被窗口的风悠悠吹起,她脱掉脚上的拖鞋,踮起脚尖一点点走向那道莹光。

当她靠近那道门缝,悄悄偷看时。

她就像是个偷窥者,亲眼目睹了任尔眼中的悲凉与内心的执念。

他侧身躺在被真丝包裹的大床上,双手将一件白色衬衫紧紧搂在怀里,就像是在拥抱一个不能见面,却深爱已久的人。

眼泪伴随着呜咽声传入任思的耳中。

他被她刺激,从而喘息,而她被他刺激,从而窒息。

她捂住嘴巴,眼前的场景让她震惊之余随之而来的就是妒忌。

不是爱情的嫉妒,是一个妹妹想要独占哥哥宠爱的嫉妒,这种嫉妒是任思在与任尔不太多的独处中,一点一滴积累而来。

正是这些不可多得的机会,让他们每一次的独处,都充斥着任思的兴奋与期待。

就是知道任尔是个像冰块一样寒冷的人,才会被他如烈火一样的反差所惊讶。

原来他心中的火焰就从来没有熄灭过,只是能让他再次燃起的从来都不是任家人。

任思表面看起来天真烂漫,实则占有欲极强。

她讨厌这件白色衬衫,在哥哥心里,她竟然比不过一件衣服。

所以当她在月照西雾意外得知顾影菲就是这件白色衬衫的主人时,她觉得很快任尔就要离开这个家。

她不愿意,她害怕,她希望任尔永远是她的哥哥,她想要他们一家人永远不分开。

在往后的日子里,她看在眼里的都是顾影菲对任尔的伤害,害他中枪,害他伤心,害他差点丢了命,她无法忍受。

任尔越是维护她,任思就越用顾影菲来挑战他。

其实这个挑战伤害不了任何人,唯一能击中的只有真心把任思当妹妹的任尔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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