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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阅居>侯门医女我劝 > 第77页(第1页)

第77页(第1页)

苏玉祥这话她何尝不曾想过,尤其是这个庶妹又不是一般的庶妹,她还指望着将来能跟这个妹妹在京城守望相助,互相帮扶呢。越是想这些,姚凤歌心里烦躁,索性把那些庚帖都推去了一旁。

姚凤歌为姚燕语另择婚事的事情便如差了翅膀一样飞出定候府,一直帮着姚凤歌的人是灵溪郡主,丰少琛自然很快得到消息。

丰公子当时正在丰老夫人跟前陪坐说笑,听了他二婶娘杨氏的话就愣住了。

原来丰宗邺庶出的弟弟丰宗敛有个儿子,取名丰少瑱,今年十九岁,因从小生的体弱多病,一年到头都是药吊子不离火的主儿,丰宗敛的生母是丰老夫人当初的陪嫁丫鬟,早就病死了,丰宗敛虽然是庶出,但丰老夫人对他一直不错,从小跟丰宗邺一起读书,后来娶妻生子,如今也是个五品京官。

丰宗敛的夫人杨氏也是官宦人家的小姐,膝下只有这一个病怏怏的儿子,两外还有两个女儿皆是庶出。

二太太杨氏听说了姚家二姑娘有绝世医术,且她的嫡姐又在为她张罗婚事,便动了心思,想请丰老夫人去跟灵溪郡主说说,把姚燕语聘进家门给自己做儿媳妇,这样她儿子这胎里带来的沉疴说不定能去了根儿。且又白赚了一个媳妇,何乐而不为?

杨氏的话说完,丰这老夫人还没说什么,丰少琛便急了:“这娶亲和看病怎么能混为一谈呢?”

按说,这里婆媳两个说话是没有小辈儿插嘴的份儿的,但丰少琛是丰老夫人的眼珠子,捧在手心里都怕化了的宝贝疙瘩,杨氏心里在不痛快也没说什么。

丰老夫人倒是笑骂了一句:“你少在这里瞎混了,去里面暖阁儿里躺一会儿去吧。”

“是。”丰少琛再怎么娇生惯养,也知道自己刚刚是说错了话了,便起身跟杨氏躬了躬身,一脸不高兴的走了。

丰少琛走后,丰老夫人不满意的瞥了杨氏一眼,说道:“你说话也不挑个时候,当着小孩子的面说这些做什么?”

老夫人偏心至此,杨氏也不敢说什么了,谁让自己的丈夫是庶出呢。只得赔着笑脸说道:“媳妇也是一时情急,瑱哥儿这两日说什么也不吃药,一直耍脾气,媳妇是真的没什么好办法了。这婚事成不成的可两说着,媳妇只求老太太开个恩典,请那姚姑娘来家里给玶儿诊治一下也好。”

☆、峰回路转,亲事初提

丰老夫人淡淡的说道:“单说治病呢,我觉得也不怎么妥当。人家姚二姑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与瑱儿男女有别,这没到万分紧要的时候,还是别跟人家张着个嘴。那姚远之也不是个软柿子,省的咱们自讨没趣。”

杨氏不甘心,还想再说什么。丰老夫人便摆摆手,说道:“这事儿不要再说了。你先去吧,我也累了。”

杨氏不敢多说,只得福身告退,悄悄地出了丰老夫人的院子。回去的路上到底不甘心,便转了个弯儿去了郡主府,想找灵溪郡主帮忙。

丰少琛自从知道杨氏有心要替儿子求娶姚燕语之后心里一直闷着一股无名之火,但丰老夫人不许他多嘴,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只一直郁闷着。

几日后丰少琛不愿闷在家里,便找借口去探望韩熵戈的伤穿戴整齐出了宰相府直奔镇国公府。

此时韩熵戈的伤已经基本痊愈,正拄着拐杖在烧了地龙的花房里缓缓地走路,丰少琛见了便更想起姚燕语的好来,因在一旁自顾叹道:“如今我才知道,‘红颜命薄’这四个字到底是怎么回事。”

韩熵戉这些日子也没出门,基本每天都陪在他哥哥身边,丰少琛来了,他自然也陪坐左右,听了这话后忍不住笑道:“你这是又为哪位姑娘发牢骚?”

丰少琛又叹了口气,说道:“还有谁?自然是给世子爷疗伤的姚姑娘。”

“姚姑娘?”韩熵戉手中的茶盏停在半空,诧异的抬头看向丰少琛:“姚姑娘怎么了?”

丰少琛便把自己二婶娘想替丰少瑱求娶姚姑娘,想借着姚姑娘的绝世医术医好儿子的病,又得了一个贤惠媳妇的话说了一遍,又自嘲的哼道:“我不过说了一句治病和婚姻是两回事,便惹得大家都不痛快。可这种事情对姚姑娘来说——”丰少琛气愤的顿了顿,终究是没忍住,叹道:“这对姚姑娘也太不公平了!”

韩熵戉犀利的眸子暗了暗,正待要说什么,被韩熵戈一个眼神给压下去。

韩熵戈缓缓地走到一子跟前,把手里的拐杖递给旁边的卢军医,转身落座,接过身后的丫鬟递过来的温水喝了两口,才开口:“你那个堂兄我听说从小身体不好,是胎里的病根儿?”

丰少琛叹道:“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他活到今年一十九岁,吃的药比饭还多,偏生性子还很孤僻,简直就是个多愁多病身!这些日子天气寒冷,据说越发的不好,连药都不肯吃了。我看他们都是病急乱投医!想不出来的法子都要想了。”

韩熵戉生气的哼道:“那也不能白白耽误人家姑娘一辈子。他的命是命,人家姑娘的命就不是命了?”

“我也这么说的!”丰少琛愤愤的。

“行了,这事儿也不是你们能挂在嘴边上的。”韩熵戈皱眉道,“以后说话都注意些,这样的议论只能让姚姑娘更尴尬。”

“嗯,世子爷说的是。”丰少琛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心里却另有打算。

韩熵戉却噌的一下子站起来往外走,且冷冰冰的丢下了一句话:“我这就去跟母亲说。”

“回来。”韩熵戈沉声道。

“大哥!”韩熵戉站住脚步回头生气的看着他大哥,“姚姑娘是我们的恩人,我不能看着那些人胡乱打她的主意。”

“说到底她总归不是我们家的人,也不是我们的亲戚,就算是母亲也不能干涉她的私事。我们只能尽可能的帮她,明白吗?”

韩熵戉是个急性子,听见他大哥阻拦,急得跺脚:“那我们怎么帮?这一次有老夫人拦住了,下一次呢?不一定什么人家也惦记上了,不是家家都有丰老夫人这样的明白人的。而且,她若不是因为给你治伤,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招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我会想办法的。”韩熵戈说着,把茶盏放下,抬手要拐杖。

“哥,你有什么办法?”

“你别管了。我出去一下,你陪着少琛说说话。”韩熵戈跟丰少琛点了点头,拿过拐杖杵着,一瘸一拐的出了花房。

丰少琛和韩熵戉并肩站在花房的门口,看着厚重的门帘忽的一下落下来挡住了视线,忍不住轻叹道:“世子爷到底是什么主意?”

韩熵戉心烦的摇头:“我哪里知道?”

韩熵戈从花园里出来,一瘸一拐的上了一只竹椅小轿。旁边有小厮立刻拿了狼皮褥子来盖在他的腿上。姚姑娘说了,伤了筋脉不能受冷,受冷的话影响恢复速度,所以保暖是第一要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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