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心。”他说道。
虞长乐笑了笑,还有意看了一眼程沁雪。
程沁雪也只是抿了抿唇,而后一行人落座。
虞铤将面前的账本合起,抬眸看向虞长乐,“那我不打扰了?”
“大哥,有件事儿,沁雪妹妹正想请教你呢。”虞长乐说道。
虞铤一怔,随即便将看向了程沁雪,“请教?”
“嗯。”程沁雪点头,随即便将听到的古怪的声音告诉了虞铤。
虞铤仔细地听着,随即便出去,屋内也突然出了奇怪的声响。
“对,就是这种。”程沁雪说道。
虞铤再次地出现,“我适才是在地窖内敲墙壁。”
“啊?”程沁雪一怔。
虞长乐这才反应过来,“难道是有人偷偷地在你跟沁柔妹妹的院子底下偷偷地挖密道?”
“只有这种可能。”虞铤说道。
几人便看向了程沁雪。
程沁雪沉吟了片刻,“那二妹妹被下毒,难道是担心被她现了?”
“应当是她无意间现了。”唐锦安说道。
“她若真的现了,怎么可能装作不知情呢?”程沁雪摇头,“我想,应当是有人现了,可是却栽赃给了二妹妹。”
“若如此的话,那必定这些时日住在她院子里头的。”唐锦安说道,“而且,这栗子糕,偏偏只有她贪嘴,那只能说明,给她的栗子糕是有问题的。”
“可是我们今儿个吃的也有问题啊。”程沁雪不解道。
“没有问题。”银锭说道。
“没有?”程沁雪蹙眉,“你不是说?”
“那是我闻到了程二小姐身上的味儿,便故意如此说的。”银锭回道。
程沁雪蹙眉,“那就是只针对她。”
“嗯。”银锭点头。
虞铤听着她们所言,大概明白了原委,见程沁雪眉头微蹙,他随之皱了皱眉头。
“岁阳伯府为何会有人偷偷地挖密道呢?”虞铤开口。
程沁雪抬眸说道,“怪不得那日你们追那个人,追不到,会不会人家藏进了密道?”
“可会是谁,会在岁阳伯府内做这样的事儿?”虞长乐不解。
唐锦安直言道,“如此做又是为了什么?”
“看来,那姨娘的弟弟之死,另有原因。”程沁雪说道。
几人对视了一眼,显然这又是岁阳伯府的内宅之事儿。
她们如今知道了,却也不能插手。
一个不好,反而适得其反。
唐锦安随即道,“一步步来。”
程沁雪点头,“放心吧,若真的处理不好,我自会来找你们求助。”
“好。”几人点头。
虞铤反倒担心她的安危来。
因程沁雪有心事儿,几人也只是坐了一会,便散了。
唐锦安回去之后,老夫人已经歇下了。
银锭见她一言不,显然还想着岁阳伯府的事儿。
银锭走上前去,“原先便出过事儿?”
“嗯。”唐锦安点头。
“姐姐,这京城内的确不是什么好地方。”银锭嘟囔道,“人心叵测啊。”
唐锦安抬眸看着她,笑吟吟道,“你若是不喜欢,我到时候送你回去?”
“罢了。”银锭摆手道,“待在你这,最自在。”
唐锦安轻笑道,“不过我这医术怕是也只能学个皮毛了。”
“怕什么?”银锭直言道,“当务之急,你得有一个好身手。”
“好身手?”唐锦安一愣,连忙将手腕抬起,“我有这个。”
“这也不过是危急时刻能自保罢了。”银锭想了想,“我得教你如何飞檐走壁,如何能在遇到危险的时候,逃脱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