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车上安静地很,只有发动机轰隆隆的声音。
田胜利带着一肚子气,灌了一肚子冷风回到了市里。
今儿这笔账他可是记在田胜利的身上,本来时间充裕的很,要不是被那小子气的,他至于追着汽车跑嘛!咱们回头好好的算!田德胜小心眼儿的在心里腹诽。
≈≈
“阿嚏……阿嚏……”回姚湾村的路上,田胜利连打了两个喷嚏道,“准是大哥又嘀咕我呢!”
田胜利就是现在想起来往事,这心里也不好受。好好的孩子没了,夫妻俩一直满心欢喜盼望着,他能不难过,他难过可长青更难过,比他还自责。
过去了十多年了依然是,提起孩子她这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夫妻俩默默舔舐着彼此的伤口。
和大哥不欢而散,田胜利也闷了一肚子的气,这别人不理解,当大哥的还不理解啊!
都什么时代了,老田家不是有了后继香灯之人了,干嘛还非得盯着他啊
这下子老泰山提出住在一起,正好绝了他大哥的心思。这下子他大哥也不好意思这么说他了吧!田胜利,嘿嘿……
“睡吧!明儿一早还得起来给爹、娘拜年呢!”田胜利拍着她道。“你的手老实点儿。”
“胜利……”姚长青甜腻腻地叫道,那声音田胜利到现在还抵挡不住,身子立马就酥了。
“爹,娘会听到的。”田胜利吞咽了下口水小声道。
虽然石头房子厚实有隔音的效果,不过隔间上没有门,只是挂着草珠穿的帘子,隔音就不怎么好了。
姚长青趴在他耳朵旁吐气如兰道,“胜利,我稀罕你,好稀罕。”
“吼……”这要是还忍得住,他田胜利就不是男人了,一下子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垂下头吻上她唇。
不能出声,有种异样之美……漆黑的夜里,刺激着两人的感官。
雨歇云散,姚长青瘫软在他怀里,拧着他的腰部紧实的肉,暗哑着声音道,“你坏死了。”
田胜利脸颊蹭蹭她的额头,“快睡吧!”抱着她两人很快进去了梦乡。
少儿不宜,妮儿早就撤了回去,姚爷爷一枚深水炸弹,炸得各方都不平静啊!
今年的除夕,注定了许多人不眠啊!
当然姚老三家除外,对母子五人的来说,生活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只是大娘要更累一些了,不过谁让她嫁给老大呢!老大可不是白叫的!
更多是母子三人遗憾一下今年又没有见到当家的和父亲,两个小家伙儿,早就耐不住先睡了。
他们三人拿着他寄来的衣服,只是睹物思人罢了。
所以这一家子睡的那个叫香且沉,只有在梦里才能见到当家的。
孩子们才能见到父亲,她可是不厌其烦地向孩子们说他爹长得啥样子。唉……连张照片都没有,有张相片,这样孩子也有个直观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