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這種動作就變成了蓄意的。
他揉著江瓏的尾巴根,一頓一頓地往上摸。
江瓏的脖子紅起來,終於忍不住問:「玩夠了嗎?」
「沒有。」黎予誠實道。
江瓏指指傻站在旁邊的女孩,黎予彎腰再次把她扛起來。
一個青壯年男人扛著目測還沒成年的女孩實在太有害風俗,黎予手裡捏著辟影,斷斷續續地跟江瓏聊天。
「我摸你尾巴你是什麼感覺呀?」
江瓏說:「感覺有人摸我尾巴。」
黎予哼了一聲,沒下文了。
等他們回到唯處辦的時候,李沐然和沈淡奇已經在了。
他們沒問兩人去了哪做了什麼,直接切入正題:「如果行為模式相同,下一步得把他們在B省的據點掏出來。」
江瓏的耳朵尾巴已經縮了回去,身上的污染被黎予消化了。
黎予說:「我們這邊有些線索。之前和擁牆案同期解決的剝皮案證人已經把知道的吐得差不多,我們會從蓮峰案優先下手。」
紀韌按照相關規定,並未被判作剝皮案的從犯,結合他積極的態度,只是以危害社會安全的罪名從輕判刑。
經過兩次相關部門的提審,他已經把方方面面的細節都抖了出來,其中就有紀一水曾去過盧會市的消息。
沈淡奇點頭:「有線索就行,早點解決。」
幾人帶回的女孩的身份信息已經查了出來,是當地一戶人家的養女,名叫胡回月,具體信息還要走訪調查。
至於胡回海,雖然姓名和胡回月相近,卻是真正的黑戶,從指紋、姓名等方面沒有查到匹配的信息。
黎予把胡回月放到小院裡的囚室。
這間院子的始建時間比B省唯處辦的要早上許多(B省唯處辦原辦公處在一次襲擊中倒塌損毀,只能重建),雖然接入了現代化的水電,卻還保留著原始的四合院布局。
江瓏跟著他繞過宿舍,穿過小門往後院走去。
後院看起來像是……馬廄。
黎予把胡回月放了進去,在她額前貼了一張定身符,在天怒人怨的目光中用剪刀和指甲刀小心修剪了胡回月的指甲,並且出於惡味把末端削成了鋸齒狀。
「好啦,大功告成。」
他說著,伸手揭開了束縛胡回月的微型結界,把她放置在稻草床上,擺好了安詳的睡姿。
關門前,他回頭說:「這張符不會失效。放心吧,別想太多。睡個好覺。」
江瓏倚在立柱上等他,見他出來,牽著他的手看了看,放在自己頭頂上。
「怎麼了?」黎予問,「耳朵不是已經回去了?」
「我不舒服。」江瓏說,「我想要你摸我的頭。」
黎予神態自若,耳朵卻紅到了脖子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