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去了,稍稍抬高了一下后,我两手一扯,很顺利的褪到了膝盖处。
裴萧栋穿的是白色内裤,我摸上去的时候,前端已经有些湿了,我不急着扯掉,反而从内裤边缘伸了进去,缓缓的,有技巧的拨弄着他的命根子。
兴许是快感强烈,他刚刚安份下来的双腿又蹦跶了。
“唐若绯……”他嘶哑着声音在叫我。
我抬起头,微微一愣。眼前的裴萧栋脸色泛红,轻轻咬着下唇,一双眼眸闭得牢牢的,额头上还溢出了点点汗珠。
情欲中的裴萧栋……我都快忘记了,印象中,记得的全是他对我禁锢和收购时的不留情面。
我扯了下嘴角,手里力度加大。
没过一会,他泄了,整个人抖得好像得了帕金森症。
床头正好有包纸巾,我抽了一张擦手,然后又抽了一张帮他拭去了大腿根部的白浊。
相比他的衣衫不整,我衬衫西裤依旧笔挺。
完事后,我低垂着头,习惯性的摸向裤子口袋拿烟,发现没有后,不悦的抿起了嘴。
“你手机和烟都在床头柜里……”一旁裴萧栋说话了,他似乎知道我要什么。
我点了根烟,拿着手机刻意走到了阳台,这屋子看着不大,但是两室一厅,厨卫俱全,我看向窗外,发现自己处在一小高层上,往下看去,起码有十几层楼高。
“喂?是唐哥吗?”电话接通后,那头传来了古维激动的询问声,跟着,电话好像被抢了,“唐哥,唐哥,我是鸡鸡!”
我扬起嘴角,说了一声:“鸡鸡,鸡鸡,我是唐哥。”
听这对话,好像俩话务。
“鸡鸡,把电话给古维,我有事和他说……”和他聊了几句后,我说到了正事。
“唐哥,什么事?”知道我没事后,古维的声音很快平静下来。
我吸了口烟,沉声道:“你找个信得过的人帮我查查自力的事,前因后果,我要知道得清清楚楚!”
就我对唐自力的了解,他不会无缘无故打人,除非有什么事惹毛了他,而在他心里唯一在乎的,只有一个人,就是他妈。
挂上电话,回头进屋的时候,裴萧栋已经穿好了衣服,眉宇间已回复往日的冷冷清清。
“裴叔,聊聊吧……”我坐在他旁边,低头把玩着打手机,“这一个星期,我是不是哪都不能去?”
他没说话。
这意思我看明白了,就是哪都不能去。
我苦笑一声,又问道:“裴叔,那一个星期后我是不是真可以离开?”
他抿了抿嘴,给了我一个肯定的回答:“和你爸说好一个星期,我不会食言。”
见他这么说,我放心了。
上辈子的禁锢是昏天暗地的,这次好歹有了释放时间,这么一比较,我心理平衡了。
晚上,大概十一点,裴萧栋回去了,临走时,他说明天还会来,我冲他挥挥手,转身进了浴室。
第二天,我还没睡醒,他就来了,衣冠楚楚的。
我瞥了他一眼,翻了个身,继续睡。他似乎只皱了皱眉,然后便离开了我的房内。
大概睡到中午,我醒了,客厅饭桌上已经有人做好了饭,我瞧了两眼,全是素的,上了趟厕所后,我将就着吃了一碗。
隔壁房间,裴萧栋正对着电脑,神色严肃。我估摸着,他把这里直接当办公用了,也行,啥叫休闲娱乐两不误呀,里面这病痨就是一典型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