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辛柏……我瞧他走路捂着裤裆,你说是不是他下面出什么问题了?”
以上纯属我个人恶意揣测。
这话刚说完,古维就没大没小对着我脑袋轻轻的捶了一拳,笑道:“唐哥你干脆说人家刚割完包皮得了……”
我摇摇头,一本正经道:“不可能,他下面那玩意我见过,不用割……”说实话,辛柏那下面就和他那张脸似的,摸样挺秀气。
古维抽了抽嘴角:“唐哥,我跟你开玩笑呢……”
我躺回床上,两手枕在后脑勺,吐出两个字:没劲。
古维伸手摸了摸我脑袋,没说啥。
第二次遇见辛柏是在三天后,那天天气不错,恰巧鸡鸡也在,我便让他推着轮椅带我出去转转。没想刚出大门,抬眼我就瞧见他了。
距离不远,辛柏低着头,一手收拢着衣服,脚步很快,他闪入看诊大楼后上了电梯,一会就不见了人影。
“唐哥,要不要我去瞧瞧?”鸡鸡在旁问了一声。
我挥挥手,说了一句不用。
对辛柏还是会有好奇,不过我和他那两道线都快平行了,没事还是甭再掺和在一块。
话是这样说,问题是第三次瞧见的时候,我有些沉不住气了。
那小子脸白得像涂了粉似的,浑身没精打采,走路也不瞧人,直到脑袋碰了电线杆子才回了神。
“大妈,你跟在那个人后面,记住,跟紧了,一会回来和我说说他去干什么了?”我推了身旁大妈一下,朝她努了努嘴。
大妈狐疑的看了我一眼,见我坚持也就一步二跑的跟在了辛柏的身后。
我在花园等了十来分钟,大妈就回来了,还没等我问话,她先开口了。
“唐先生,那人是不是你亲戚啊?摸样瞧着挺俊俏的……”
我磕着手里的瓜子,睨了大妈一眼,“怎么了,大妈看上了?”
大妈连忙摇了摇头,道:“唐先生真会开玩笑,哪能啊,再说了,那小伙摸样再漂亮,有了那个毛病……”
“毛病?”我吐出瓜子,重复道。
大妈指了指胸口,压低声音道:“就是这地……我跟着去看了,小伙子去的是顶楼,门牌子上面挂了一个叫什么心理诊疗的,我看报纸上说你们城里生活压力大,特别是年轻人,一想不开就要跳楼,唐先生,你那亲戚是不是和报纸上说得一样啊?”
自杀(上)
辛柏那家伙也有心理疾病?
这个问题直接导致我心不在焉,以至于当眼前人一口咬在我手腕上的时候,我才痛呼一声,把注意力重新放在了他身上。
“在想什么?”裴萧栋皱着眉头,眼眸中有些恼火我的忽视。
我侧着身子把他搂进怀里,叹了口气。
上次过后,裴萧栋总会在隔天晚上到我的病房探望,每次来他都会过夜,然后在清晨趁我睡着的时候再离开。对于他的这番举动,我嘴上没说,但是心里不可避免的泛起了嘀咕,一个星期一次会面我可以把他当成是一种乐子,但是隔三岔五的,时候一长就成了负担,说句实话对他……老子有些不耐烦了。
“没,再过几天就出院了,所以……”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干脆仰头瞎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