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是我亲生的,你儿子又不是你生出来的,情况能一样吗?我听后冷哼一声,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见我不做声,裴萧栋干脆走到我身前,然后当着我的面脱下了裤子。
我瞥了一眼,白色内裤,他的品味倒是一如既往。
“若绯,你摸摸,三年里我从未让别人碰过我,真的……”他拉着我的手放在了他的命根处。
我立刻抽回手,白了他一眼,道:“开门。”
“若绯!”他眼眸内似乎多了一抹绝望,哭腔道。
我没理他。
过了好一会儿,裴萧栋垂下头,颤抖的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钥匙。
我一把抢过,开了门。
“裴叔,我要是真喜欢一个人,我不会三年里不给对方一个电话,不会三年里对他不闻不问,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就你刚才讲的,缺乏说服力……”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下了楼梯。
到家的时候已是午夜两点,房间亮着灯,古维正躺在床上看书。
“回来了?”他拿下眼镜,起身到了我身边。
我应了一声,脱下外衣交给他,“喝了一点酒,头晕晕的……”
古维刚想帮我挂上衣服,不料他手下顿了顿,看了我一眼。
“怎么了?”我还没觉得不对劲,正准备去洗澡。
“唐哥,这个是……”他指了指我衣服上已经干掉的东西,嘴角微微上扬。
我心里立刻一个紧缩,不由抓了抓头:“那个那个,客户吃饭的时候……”
古维的眼眸立马下了几个温度,阳春三月立刻成了冰天雪地。
相处久了,我撒个小谎都瞒不过他的眼睛。没法子,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认了。
“我去了裴萧栋那里,不过,我发誓,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衣服上那个是被他强迫的,真的……”我从床头柜拿出一本圣经,手掌放在上面慎重说道。
“这个……也能强迫来的?”古维走向我,似笑非笑。
在我眼里,就是一笑里藏刀。
“那一会我倒是想强迫唐哥看看,能不能出点同样的?还是说,在别的地方已经被人榨干了?”
我连忙拍着胸脯道:“古维,你放心,想要多少有多少,尽管来,我不会反抗的……”
对他,我是全身心奉献。
和对某人不同。
肝癌
星期一,我刚开着车到了停车场,迎面就走来一人,我眯眼瞧了瞧,是裴萧栋。
两天没见,他整个人像吸了鸦片似的瘦了一圈,前些日子看着正好的西装穿在他身上也像大了一号,肩膀处都垮了下来。
“裴总……”我冲他一点头,跟在他身后上了电梯。
他看了我一眼,双唇微动,我见他要说话,不由等了一会,片刻后,他微微转开头,什么也没说。
一路无语。
看着电梯上方的指示灯快速跳动,我双手叉袋,靠在了身后冷冰冰的金属墙壁上。
裴萧栋这个人上辈子我就没懂他,当年他囚禁我,折磨我,在我看来都是为了辛柏,但是后来片刻的温柔又让我泛起了迷糊,临死之前给他打电话的时候,我原本倒是想问一问,不过那念头也是转瞬之间,如今,我看着他的态度,倒是有点舍不得我,又想套着辛柏的意思,明摆着要享齐人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