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体看了一眼,是让他好好照顾沈安安之类的话,这才偷偷松了口气。
他还生怕跟先太子有关呢!
“何刺史,曾经是先太子的部下吧?”
萧若寒喝了一口茶,淡淡道。
何远周浑身一震,后背生出一层冷汗。
“萧将军,在下已经跟先太子毫无关系了。”
沈安安挑眉,为何这么害怕?
就算是先太子的部下又不犯法!
萧若寒继续追问道:“当年先太子遭遇埋伏一事,你可在他身边?”
何远周脸色一白:“我受伤了,并没有上战场……所以侥幸活了下来。”
这些陈年往事,他怎么好奇起来了?何远周心意七上八下。
“可否请何刺史讲一讲当时的战况?”
沈安安好奇地问道。
何远周面露难色:“这……时间过去了那么久,下官实在记不起来了!”
记不起来了,谁信你?
沈安安撇了撇嘴。
他不想说,又不能强迫他说,突然想到了什么,沈安安突然眼睛一亮。
“何刺史,瞧瞧这是什么?”
何远周抬头,就看见沈安安手里拿着金灿灿的令牌在他眼前晃悠。
“陛下……”
他认得,这是当今陛下的令牌,竟然在永安郡主这里,他急忙跪了下去。
这个东西还真管用,沈安安得意地扬了扬嘴角。
萧若寒眉头一挑,她竟然还有这么一手,是怎么将这令牌骗到手的?
“我离京时,陛下特意送了我这块令牌,见令牌犹如面见陛下,在陛下面前,你也有所隐瞒吗?”
何远周眉眼微挑,陛下怎会问他这种问题,当时的战况陛下更清楚才是!
虽然令牌不像是假的,但这永安郡主肯定是另有图谋。
想到太后的亲笔信,难道是太后派她来查当年旧案的?但听说如今太后已无实权,但也没有什么好顾虑的。
他便将当时战场上凄惨的战况捡了些无关紧要的说了。
直听得沈安安连连打哈欠。
沈安安和萧若寒对视一眼,知他不会再透漏其他的,便让他退下了。
“子岫,这个人你怎么看?”
“老狐狸一个!”萧若寒勾唇,“怕是不会轻易露出马脚!”
沈安安叹了口气,唉!好心累啊!
好想摆烂啊!
萧若寒见她神色恹恹,忙问道:“安安是不是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