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些害怕,更多的却是惊喜与惊讶。
你的声音还带着刚醒不久的软糯,对着他低声道,“安怀?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已经……”
你眉头皱的更深,满心疑惑得不到解答,面前的人像是一场梦,让你察觉到一丝荒诞。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一年前死亡的丈夫忽然出现在你面前,却像是变了一个人般。
你忍不住揪紧身下被褥,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人的反应。
“音音……”他唤你的小名,“你连我都认不出了吗?”
他爬上你的床,钻进你的被褥中,将你紧紧抱在怀中,“我好想你啊——”
你又闻到了那股甜腻的香,丝丝缕缕地往你脑中钻,让你意识越昏沉。
你甩了甩头,感受到自己被青年抱的越紧,像是要将你融入骨血。
他未回答你的任何疑惑,只是紧紧抱着你,殷红的唇不断吐出浑浊爱语,高挺鼻梁埋在你脖颈间,深深嗅闻着你的气息。
他伸出了艳红舌尖,试探般舔了舔你修长脖子上一小块细腻**。
而后像是极为满意般,嘴角勾起,呼吸越沉重,眼底弥漫开惊人的病态迷恋。
好香好软。
怎么样才可以一整个吃进去呢?
你脑子越昏沉,不断推拒着他,温度渐高,你觉得自己快要融化在他的怀抱中。
你声音低低,“安怀……”
满心疑惑堆积在心尖,你的话还未说出口,软唇便被人含住,那人勾勒着饱满的红唇,不放过每一个角落,尤为珍爱般对着上唇的唇珠又吮又吸,柔软的、湿润的小舌狡猾地趁你吃痛滑进散着馨香之地。
他像是一条阴冷的、缠人的毒蛇,勾着你的舌尖,喉结滚动,贪婪地吞咽着甜美汁水。
“唔……” 你听见他在你耳边的低喃,沙哑的,难耐的。
“……不要再叫这个名字了……”
他快要嫉妒到疯了。
至高无上的帝皇千方百计地找寻秘法,企图将渴望许久的珍宝拖入怀中。
这是一个隐秘的、极为重要的任务。
他穿上以往从不会穿的白衣,模仿着自己最为憎恶的人的神情,那些疯狂的、快要将他折磨殆尽的爱欲却还是让他面色扭曲。
他披上了圣人皮,却遮不住恶魔心。
但他要为了你,不留一丝破绽。
守在屋门处的宫人听见屋内传出的女人的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
那般娇媚,直让人恨不得化为绕指柔。
他像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一般,悄然抬眼往内看——
他看见往日一旦与旁人接触便会直犯恶心的帝皇将娇小的女子困在怀中。
两人贴的极近,帝皇仍觉不够般死死地将人按在自己怀中,宽厚的大掌贴住女主单薄瘦弱的背,漂亮的肩胛骨上纤弱蝴蝶骨背男人掌控在掌心,无处可逃。
他听见水声,靡乱的、不堪的。
女子墨披散着,落在白到近乎光的后背上,上衣近乎被男人褪光,修长白皙的脖子稍稍往后仰起,似在承受什么难以忍耐的折磨。
一根细细的红色系带缠在她白润后脖颈上,白与红的极致对比,明晃晃地刺人眼膜,让人呼吸一窒。
他看见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将她汗湿的墨动作轻柔地盘到一边,那只往日捏着奏折的手放在她修长的后脖上,粗粝指尖爱不释手般摩挲着那点娇嫩莹白的肌肤。
那里的红色线上系着一个漂亮的结。
只要轻轻一拉,便是再无遮挡。
宫人似乎听见了男人低哑的喘息,那般远的距离,他甚至能看见男人放在女子脖颈上的手在轻颤。
万人之上的帝皇在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