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赔给齐六斤的钱都要348o元,加上之前赢的已经过四千块了。
他娘滴还真是条大鳄鱼。
“哗!”
全场吃惊了起来,荷官也不知所措,这小赌档最多值个两三万。
一天输了四千多就要伤筋动骨了,除了固定资产,这赌场不值这个价啊。
齐六斤伸出了右手,招了一下,阴冷地一笑,说道:“348o元,你们这么大家赌场不会输不起吧。让我差点就要当掉裤子了。”
“先生,放心,我们开得了赌场的,怎么可能赔不起这点小钱呢。”负责人快地通知人去银行提钱,也有人快去通知东家,没有办法,太多人看到了,总不能输钱不给。
一但传出了不良的传言,上海滩这么多赌档,会抢光生意。
“给我换最大面值的好拿。”齐六斤微微一笑,现在已经让他爽到了极点。
“请稍等。”
正好附近有了一家有利银行,他们每天的经营流水都在这里开户。银行专门过来,拿了34张1oo元有利银行大钞凭票。
一切都在负责人的咬牙切齿之中,陪着难看的笑容把钱交到人家的手上。
兑现了这一大波的赌资后,齐六斤扔了两个大洋给上海华,转身就走,这一回连这个赌托都不敢再去叫住人家了。
再来一波这万胜赌场就关门大吉了。
他喵滴,一大早拉了条大鳄鱼回来,差点把赌场全吃掉了。
人走出赌场之后,经理快带人向后门走去,眼神狠厉,全身青筋暴出,一身的健子肉跳动着。
“螃蟹,怎么弄?这小子向西,我估计想进入法租界了。上了电车就不好办了。”一个黑衣白衫,头戴着绅士帽,左脸一条长刀疤的狠人把头伸了过去。
“刀疤,不能让他上电车,一定要把钱抢回来。不然潘老板会弄死我们。”负责人经理撸起了衣袖,一把亮晃晃的砍刀操了出来。
“你的脸太熟了,人家认出来就不好了,我来解决。”黑衣人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身从后门走了出去。
。。。。。。
梨园路以西,齐六斤知道自己身上钱太多,人家不会放过他的,加快了脚步。
“先生,要黄包车吗?”
一个车夫马上走了过来,毛巾擦了擦汗,问道。
“好!”
自己走没有车夫跑起来快,于是坐上了黄包车,心松了起来。
没想到车夫拉起了车,加后直接拐入了北边的石湖坊里处,这里是一条条巷子很小。
“卧槽,我还没说去哪,你就跑进巷子,看来是赌场派来的人。”齐六斤很明白,一定是一伙的人,想抢回钱。
“呵呵,知道就好,放下钱我放你走。”车夫一边冷笑着,一边加在巷子中走动着。
“加就能让我下不来吗?太小看我了。”
齐六斤内力动,腰马合一,一个翻身下车,踏雪无痕登风步。
接触地面之时,向前的惯性让他人向前倾斜力,双腿用力一跃而起顺力一个翻身跃上西边的围墙之上。
“会轻功?”车夫大吓一跳,停下了车。
眼看着齐六斤顺墙向上爬到房顶之上,向西而去,气得车夫干瞪着眼睛。
不一会儿,十来个黑衣人冲了过来,看到车夫,大声问道:“人呢?”
“刀疤哥,这人会轻功,爬上房顶向西跑了。”车夫抬起头来,右手指向房顶的方向,解释道。
“废物,给我追,会轻功,看来是条过江龙,千门中人。”叫刀疤的狠人一摆手,二十来人分成两路人拐弯向西。
这人一定会上民国路,向法租界跑去。
华安坊的民居房顶之上,齐六斤小心地在房脊之上行走着。
“嘣!”
从一侧的胡同之中一边奔跑着,刀疤掏出一把盒子炮对着房顶就是一枪。
“嘭!”的一声,脚下的房顶瓦片被打碎,吓得齐六斤只能加快向前飞。
卧槽,用驳壳枪了,这么狠。
最早的驳壳枪是只能装6颗子弹的,上按装弹款。后面才有了1o颗弹装的,和2o颗装的2o响弹夹装盒子炮。
老子的枪开了三枪,余下的三颗子弹还没你们人多啊,再说还击了也许就成了通缉犯中的一员了。
“哪个天收的在我房顶上乱跑。”随着楼下的一声大喝而下。
齐六斤弯下腰,再步加上内力使出了踏雪蹬风步,加快了飞奔,整个人暴走起来像飘起来了一样。
再次一跃一个大鹏展翅,从高向低的房子顶上走,这回有了高房的掩盖,对方又看不到他了。
“小瘪三,你是跑不掉的,全给我追。”刀疤一拍大腿,再次追了过去。
这回有一排近6人站在了民国路之上,拦住了齐六斤回法租界的路,我看你怎么跑,余下的一群的黑衣人把整片的华安坊包围了起来。
当齐六斤在房顶上跑向民国路就要出华界之时,定睛一看,有三支枪对准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