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秋秋。」
大家又恢復聊天。
許沐安第一次見她,「這位小姐是?」
許沐安是溫珣的多年好友,他們是大學同學也是合作夥伴,大二畢業那年和溫珣一塊開了公司,也就是現在的Bi11ionLink。
不過比起溫珣,他還算比較有「人味」,溫珣不近女色,凜若冰霜,許沐安可是個不折不扣的交際花,私底下和員工們交好,沒什麼距離感。
溫珣:「舒令秋,我朋友。」
邊說著,舒令秋邊對大家笑笑。
「真的假的,你還有女性朋友啊?」許沐安笑了,「這麼多年,我可是頭一次見你帶女施主來啊方丈。」
許沐安開懷大笑,身旁的員工低著頭瘋狂憋笑。
敢這麼開溫珣玩笑的,只有許沐安一人。
許沐安伸出手,大掌越過溫珣,「你好,我叫許沐安,溫珣朋友。」
他笑盈盈的,桃花眼彎成一條窄縫。
舒令秋接住,「你好。」
服務員送上熱毛巾,溫珣不言,耐心地擦擦五指。
毛巾纖維從指間滑過,留下一片難以察覺的緋紅。
「有點燙,小心。」溫珣側臉,提醒她。
舒令秋點點頭,「好的。」
點餐平板從許沐安手邊開始轉,許沐安問了圈周圍的人喜歡吃什麼,大部分人都說隨便。
考慮到大家的口味相似,這家店品類也不多,許沐安點了些大眾菜。
許沐安抬起平板,「方丈,你要吃什麼?」
溫珣快瀏覽,掃了眼下單列表,叉掉豆腐。
許沐安震怒:「怎麼把我的豆腐給去了?我要吃豆腐!」
「一股子豆腥味,有什麼好吃的。」
溫珣將平板推到舒令秋面前。
舒令秋默不作聲地滑動。
她還挺意外的,沒想到溫珣和自己一樣,都討厭豆腐。
高中寄住在溫家,因為自己不愛吃豆製品沒少被媽媽數落,一聽原因還是因為可笑的「豆腥味」,連溫遇冬都說她是怪胎。
看來,當怪胎也不一定孤獨。
許沐安皮笑肉不笑,「你對你這朋友還挺好。」
溫珣避而不答,旋開金屬灰玻璃杯,輕抿一口,「這幾次實驗效果如何?」
「還不錯,Ferris說有個全盲病人視力漸漸恢復,能看得清部分色彩了。」
「嗯,繼續跟蹤。」
「知道。」
舒令秋點好了菜,交給一旁的肖玉支,「肖肖,你想吃什麼?」
「都可以秋姐。」
「行。」舒令秋把菜單交給許沐安,「我加了個貢菜丸子,把魚籽蝦滑換成了普通蝦滑,它家魚籽味道一般,不如普通蝦滑。」
她不是社恐,相反,她個性張揚,是個相當的社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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