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崇衍对白榕的反应简直太惊喜了,整个人都幸福地要升天了,他是真没想到一结婚他家榕榕就这么热情,这么诱惑迷人,简直是专来对付他的妖精
他以前虽然想到结婚后会很幸福,但是也没想到会幸福到这种地步
两人在床上又来了两次,终于睡过去的白榕被牧崇衍抱着去清洗,牧崇衍给白榕清洗完后,又取出一支特效药膏,给白榕涂抹。
牧崇衍涂抹得非常仔细,见白榕的那里没有受伤,只是有些红肿,稍稍放下了心,玛尔的润滑剂果然很好,下次去让他多配几瓶
当然,他觉得这也有他家榕榕天资傲人的缘故,一想到这,牧崇衍鼻子忍不住又热了
不行,节制节制
温柔地抱着白榕放到床上,牧崇衍又去冲了个澡,回床上时又特意看了看白榕的那里,见红肿已经消了,这下心才是彻底放下了。
嗯这特效药膏也极好,下次要多拿几支。
正在配置vod药剂的玛尔“阿嚏”
抱着怀里的小甜糕,牧崇衍满足极了,面上温柔宠溺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眼皮有些困,可脑袋里却很清醒,以至于一时间根本睡不着,他就这么专注地看着怀里的人,时不时亲亲白榕的额头
柔和月光洒了进来,缓缓流淌在被子上,一室温馨
第二天。
白榕被明晃晃的大太阳照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见了牧崇衍那张俊朗的脸近得和他只隔了一拳头,深邃的眉眼在阳光下显得很硬朗也很温柔,长密的睫毛下有些青色,淡色的嘴唇绷着,唇角翘起一个极其微笑的弧度,好像遇到了什么大好事似的。
昨天的一切瞬间在脑海里回笼,白榕小脸一绷,刷地黑了。
啊啊啊昨天到底怎么回事
他他他居然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定是那酒的问题
他才不可能在下面
当即白榕就要起来理论理论,可一动胳膊,却现自己被牧崇衍的胳膊牢牢地圈住了,几乎整个人都在牧崇衍的怀里。
白榕鼓着脸,使劲挪了下胳膊,把自己从牧崇衍怀里挣脱了出来,随即就要扑到牧崇衍身上,来重振雄风
可刚坐起身,白榕就动作一滞,“嘶”了一声。
要命了,腰又软又酸,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腿也是
好像唯一没有什么难受的地方就是屁股那里
白榕脸更黑了,伸出手就要去扯牧崇衍的脸,可手才刚伸到,就见牧崇衍突然睁开了眼,一把握住了他的手,眼底温柔又宠溺,“榕榕醒了”
“”做坏事被当场抓住了,怎么办
“榕榕”见白榕瞪着乌溜溜的眼睛怔着一张小脸,牧崇衍心里的笑意和爱意泉水一般地冒出来,当即坐起身子,将白榕揽进了怀里,“榕榕怎么了”
白榕想了又想,决定要以理服人,他要好好和牧崇衍谈一谈。
这个媳妇儿,是不能反攻的
白榕正了正脸色,又清了清嗓子,微微挣开牧崇衍的怀抱,仰起头看向牧崇衍,一脸严肃。
“崇衍我有个话要和你说。”
“什么话榕榕说就是。”牧崇衍面色依旧温柔,他早就料到会有今天的“谈话”,所以抱着白榕睡觉的时候,就想了办法做好了准备。
“没什么特别的话,就是想说”白榕脸隐隐红,莫名有些害臊,“就是崇衍你作为媳妇儿,反攻是不对的,这一次我可以不计较,你下次,下次不要再这样了”
“媳妇儿”牧崇衍笑了,胸膛微微震颤,俯身轻轻咬了白榕粉红的耳朵尖一口,“谁说我是媳妇儿了”
“你明明就”没想到牧崇衍居然一直没对自己正确定位,白榕震惊了,“你当然是媳妇儿是我的媳妇儿”
“我不是媳妇儿”看着白榕一副“你居然这么想,简直不可思议”的小模样,牧崇衍又好笑又无奈,揽进了人道“夫夫之间没有媳妇儿怎么一说”
“你”白榕皱了皱眉头,顿了两秒又辩解“行,不说媳妇儿,反正你就是受,我才是攻”
“为什么你是攻啊”牧崇衍捏了捏白榕气鼓鼓的脸。
“你你别动手动脚,一点不严肃”被牧崇衍一捏把气都捏出来了,白榕脸一绷,噌地站起来,可腿软得要命,牧崇衍连忙一把将人揽进怀里,“好好好,我严肃,我严肃,坐着聊吧”
“哼”白榕顺着台阶下了,还偷偷揉了揉自己的大腿。
“刚刚说到哪儿了,哦说到我为什么是攻这一点。”白榕脸上一本正经,“我当然是攻我这么硬汉,不可能是受”
牧崇衍使劲绷了绷唇角,辛苦地压下了笑意,“榕榕很硬汉没错,不过我也很硬汉啊。”
牧崇衍果断绕过了“白榕到底硬汉不硬汉”这个话题,因为他很清楚,这个话题是很难说清楚的,他也不想说清楚,更不想让身边其他人去一句句告诉他的小甜糕“你很乖巧软萌”,这个“硬汉”是他家小甜糕二十年来的信念和认知,他不想让它崩塌,那样肯定会打击伤害到他的榕榕
“你”白榕挑剔地看了牧崇衍一眼,却不得不承认,身高196,面容立体俊朗眉眼深邃,拥有宽肩窄臀八块腹肌结实大长腿的牧崇衍的确荷尔蒙炸裂
但是
这并不妨碍他的硬汉地位,因为他不质硬,他的思想也很硬,他媳妇儿就受多了,那么贤惠乖巧,就是受受啊
一看白榕的小模样就知道白榕在想什么,牧崇衍忍不住又捏了捏白榕的脸,笑道“榕榕是觉得你是硬汉,所以不可能是被攻的么”
白榕没有说话,可满脸都写着“当然”两个字。
“但其实不是这么算的,硬汉也可能被攻,因为强攻强受也不少啊”
牧崇衍的话听起来貌似有道理,可白榕还是不接受“反正,反正我不是受”
“哎”牧崇衍叹了口气,眼底透出隐隐的伤心落寞,“那好,我知道了,我去吩咐点儿事情,榕榕先躺一下,我一会儿回来”说着,牧崇衍就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