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间千穗想象了一下这个画面。
好丑……
一点儿品味都没有。
翔太肯定不会做这种蠢事。
“不过那只是他的说法……”
女孩儿拧出口红,抹在手背上看了看颜色,心情愈发愉快起来。
“我是看不太出来。”
“为什么……?”
“因为他在洗纹身,噫……想想有些恶心。
“看起来像被胡乱盖满检疫章的猪皮。
“现在看起来不伦不类的,丑得要死。”
“可能他现在不喜欢了……?”
“谁知道?他不愿意说。
“可能是她老婆不喜欢非要他洗?
“看得出来他确实很饥渴,估计很久很久都没碰过女人了。
“指不定就是她老婆的问题。”
“有可能……”
浅间千穗怯生生地低声应和。
“依我看,他老婆有点太保守了。
“如果我是他老婆,纹身洗不洗都无所谓。
“更不用摘珠子,还有嘴里,为什么不留着?”
“珠子?那是什么?”
“嗯……”
女孩儿停下手中的口红,看着镜子里浅间千穗那绝美又纯真的面容犹豫了几秒。
“好啦,夫人,我还得回去下半场,可不能让他等得太急,以后有缘再见!”
话罢,女孩儿把口红收进包里,摆手向浅间千穗道别,离开了卫生间。
脑子里萦绕着女孩儿最后说的话,浅间千穗木然地走回到六号和室前拉开了门。
“翔太,什么是珠子啊……?”
“翔太?”
坐在自己位置前的近藤拓闻言从手机上移开视线。
“太太,哪里有翔太?”
“诶,那个……就是……”
浅间千穗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太太想知道什么是珠子。”
看着近藤拓海起身来到自己身前正坐挺腰,浅间千穗的大脑愈发变得混乱。
“还请认清人,喊对名字。”
“我……”
“太太仔细看——”
近藤拓海认真地抬头盯住浅间千穗的瞳目。
“我是拓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