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牧辞等了会儿,见不再说话了,问“要不要跟我一块儿去”
他问出这话的瞬间,宋黎里有过一秒的犹豫。静静的,最后低头摇了摇。
那晚睡前,宋黎躺被窝里辗转反侧,不断在想白天靳时闻的话。
能做到了他回京市还觉得们能有结果
答案。
暂时做不到,也没想过结果。
宋黎然明白盛牧辞不可能永远留在南宜,盛家的根基在京市,他不过有事缠身,一时离不而已。
说实话,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未来像午夜里一艘遇不见灯塔的航船,一片海雾茫茫。
可成年人了。
成年人,就要自己的动买单。
翌日,刚吃过早饭,来接盛牧辞去机场的车就到了。他走时没有行李,只带了些必要的证件,轻便到宋黎感觉,他只出门散个步而已。
盛牧辞离后,宋黎坐在客厅了将近五分钟的呆。他一走,四周空空的,深深地感觉到自己底蔓延而上的寂寥。
在那一刹那间,宋黎萌生出念头。
趁他不在,想要去打个耳洞,再把那对粉钻耳夹送到珠宝店改成耳钉。
宋黎苏棠年就约在市中一家珠宝店见,苏棠年到时,耳夹已经改好了,宋黎就站在门口等。
起初珠宝店经还不愿意宋黎改,说这对粉钻太贵,比展示柜里所有钻戒加起来都贵,生怕改坏了。但宋黎几经要求,不要他们负责,经这应下来。
所幸改得很成功,只将底座的夹扣去掉,装成纯银的钉,没有破坏原造型。
年假临近,前段时间苏棠年也忙,因而两人这么久没约,也没起任疑。
但宋黎出门都有几位魁梧的保镖跟随着,今天一见,住在盛牧辞家的事很难再瞒住苏棠年。
宋黎也没要瞒着,原本就想晚些再说的。
得知此事苏棠的第一反应,卧槽
第二反应,崽崽学坏了居然背着姐妹偷男人
第三反应,做措施了吗盛大佬活儿不很强他喜欢打屁屁助兴吗有没有在浴室阳台厨房试过说说说说
“”
宋黎蓦地捂住苏棠年喋喋不休的嘴。
下意识瞅了眼身后,保镖们猛男娇羞似的,有摸鼻子的,有搓后颈的,还有挠头的,总之眼睛四处飘,都佯作没听见。
宋黎想完了,不会传到盛牧辞耳朵里吧
曾经宋黎一直没去打耳洞,因没这个必要,一学习,不爱戴这些饰。
然还有一部分原因,怕疼,虽说痛穿耳,但总归没试过。
宋黎最后选择到附近的皮肤医院做激光穿耳,干净卫生,恢复得快,护得的话,一周就能好。
完全痛假的,但能接受,疼痛感也就两秒,抽血差不。
打完耳洞,走出医院的那一瞬间,寒意透骨的风袭到脸上,宋黎时感觉到的不冷。
而清醒。
深刻地明白着自己正在做的事。
就打耳洞一样,做过就不可挽回。
“这天可真凉啊,比前男友的尸还要凉。”苏棠年缩头缩脑地哆嗦着,宋黎一起站在医院门口等保镖车过来。
宋黎突然唤一声“棠年。”
“嗯哼”苏棠年冷得直跺着脚,声都跺得喘喘的“啥事儿,仙女请讲。”
宋黎目光邃远地望着白茫茫的天,轻轻呵着一口白雾,浓淡不均“说我他能有结果吗”
他谁,显而易见。
苏棠年倏地顿足,态度渐渐认真起来。
爱慕盛牧辞的女孩子那么,但其实谁都清楚,真要他谈恋爱很需要勇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