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年心裡有很多疑問,但他不想直接問出來,那樣顯得他太過於被動。
顧劍不回答他的問題,他也懶得再搭理顧劍,乾脆一邊喝水一邊觀察起四周。
江楚年發現他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房間很大,裝修得很,也很有格調。
不知道為什麼,他對這個房間的裝修擺設有一種熟悉感。
顧劍突然開口:「年年,是不是看著很熟悉?房間的擺設,我都是按照你當年讀書的時候布置的。」
江楚年差一點沒有拿穩手裡的水杯,懶散的眸光中瞬間射出鋒利的視線,他盯著面帶微笑的顧劍:「你是誰?」
難怪看著眼熟。
這個房間的擺設,分明是江楚年讀書時候的房間。
可那是他現實世界裡的事情,顧劍怎麼會知道?
顧劍笑了笑:「喝完水先吃飯吧,吃完飯,晚上的時候我又回來告訴你。」
他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很是遺憾的說:「我的時間到了,該下一個進來了。」
什麼時間到了,什麼下一個?
江楚年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顧劍走到了房間的門口,眼看著顧劍就要離開,他大喊了一聲:「顧劍!你回來!」
為什麼顧劍會知道他讀書時候的房間布置?
顧劍消失的這段時間去了哪裡,做了什麼?
顧劍會不會和他一樣,也是穿書進來的人?
顧劍沒有回答江楚年的問題,走進來的另一個人歪著腦袋,對著江楚年笑了笑。
「恐怕不行,接下來的時間,你是屬於我的,年年。」
是韓玄。
再乖的狗,狠起來也會咬人。
「好久不見,韓玄。」江楚年又躺回了床頭,他的兩隻手隨意擺動,牽扯固定在手環上的鎖鏈嘩嘩作響。
鎖鏈看起來很長,一頭固定在床頭,一頭和他手腕上的手環連結在一起。
束縛住了他的自由,又給了他一定的活動範圍。
很「貼心」的舉動。
江楚年笑得溫和漂亮,看上去就像他和韓玄之間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他打量著有段時間沒見的韓玄。
上一次見面的時候,韓玄像一條忠心耿耿的大狗,纏著他,抱著他,貼著他。
黏黏糊糊,又委屈巴巴的說了很多話。
說想他,說愛他,說知道錯了,求著讓他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