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蔚看著垂著头的齐霁、看著他的侧脸,潮红潮红的。他去亲吻他的脸颊,白白嫩嫩。
伸手取下齐霁的眼镜,随手放在床头柜上,不知道是之前说了领证,还是刚才说了凤冠,再要不就是胡说八道的什麽,胡蔚现在真有种感觉──刚办完喜事==床上这是一个羞涩的不知人事的……小相公||||||||||||
“胡蔚……”不间断的接吻中,齐霁捧住了胡蔚的脸,他深呼吸著,仿佛刚刚的吻夺走了他太多的氧气。
“嗯?”
“我不会是个好的对象。”
废,这措辞……胡蔚拧眉毛,还是新婚夜啊!忒吓人了吧?这年头儿姑娘这样儿的都跟大熊猫一个级别了,更甭提这是一大男人!
“我不太会表达……我……”
“我也不是。”胡蔚笑。这是实话,自己才真不是个可以称之为对象的主儿。搞对象三个字儿,‘搞’跟他最合拍。
齐霁不知道还能再说什麽。他这会儿已然不是往常的他了。
“上还是下?”胡蔚脱著衣服。
“……”齐霁发呆的看。
“无所谓?”
“……”
“吭声一句能死麽你?”
“我……”
胡蔚无奈,“怕疼麽?”
“……怕。”
“得,明白了。”
“……”
“你看著我干嘛!脱衣服啊!”
齐霁啥都没反应过来就跟胡蔚滚到了一起。他试著去摸他,凸出的骨骼宽阔的肩,滑溜溜的肌肤。太不真实了。梦里都没敢干的,这会儿实际上演。
胡蔚仰躺著,笑眯眯的瞅著齐霁──他就像个好奇的孩子,小心翼翼慌张无比,东摸摸西看看。
齐霁从不知道做爱的时候对方会是什麽模样,他偷眼看胡蔚,就觉得他很媚。长长的黑发散落在床单上,眼神带笑,丰满的唇露出洁白的牙齿。
这就像胡蔚的饭菜──同样,人间极品。可怎麽就……落自己脑袋上了?
“你能有点儿实质性的吗?”胡蔚躺了十分锺,齐霁是在摸他,但是吧……部位在:锁骨、脖子、肩膀、胳膊……等==
“……”
“你别告诉我你连自慰都不会……”太纠结了。
“我……”
胡蔚做了一个明智决定,他勾住了齐霁的腰,顺势将他带倒,自己翻身上去。
齐霁就剩下傻乎乎看天花板的份儿了。
而後,胡蔚压了下来,亲吻他,细腻的,手顺著腰线向下。
“呃。”
那话儿被握住,齐霁出来这麽一声儿。
胡蔚不搭理他,慢慢地套弄起来。唇也离开了身下人的唇,顺著下巴喉结一路向下亲吻。
这都是齐霁所陌生的行为,他就知道自己很舒服,舒服的无与伦比。然後,大脑空白。
胡蔚伺候著齐霁,一点点观察他的反应,以便更加有章法的去讨好他。齐霁乌里乌涂的哼著,脸红的一塌糊涂。
唇抵达了紧绷著的小腹,挺起来那家夥离胡蔚的唇只剩零点几公分。
胡蔚扬起了头,身体也离开了齐霁的身体,只有那只手还握著那灼热的坚挺。
亲吻忽然散去,齐霁不舒服了,睁开了眼睛。然後就看到胡蔚伸手够著床头柜上的东西,他摸过了那个小瓶子,挤压著,然後那只手取代了现在包裹著他的那只。很清凉的感觉,滑滑腻腻的。
“伸手。”胡蔚亲吻了一下齐霁的唇。
齐霁老实木讷的伸手,然後手就变成了托盘,手心里被倒上了清凉粘腻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