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霆凤眸微暗,露出似惊诧似了然的神色,“宝宝还想要”
楚楚不知道他从哪里得出的这个结论,赶紧否认道“我不想。”
贺时霆似乎不太相信,“真的不想若果真不想,好端端的,宝宝为什么提起要不要的事别担心,你既想要,我自然会满足。咱们再来一次就是了。”
他这个人最坏,光是嘴上说说还不算,手上也动个不停。
楚楚那处很快就被上好药,那股灼热胀痛的感觉顿时消减了。
若她清醒点,就会现贺时霆只是在给她上药,他说的那些话都是逗她的。
可她的精神太过紧绷,时间竟
没察觉出他在做什么,情哥哥好哥哥地说了车的好话,只想让他放过自己。
贺时霆被她的好话哄得身心舒畅,心满意足地躺进被窝,大慈悲道“今日就先这样,明日再要吧。”
楚楚松了口气,生怕他反悔,极快地答应道“好”
说完,她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但此时天都要亮了,楚楚困意上头,就先睡了过去。
直到次日晚间,楚楚再次被折腾得浑身上下没有块好皮肉时,她才欲哭无泪地后悔自己昨夜为什么要答应得那样爽快
贺时霆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又刚开荤,每日对着心爱的小妻子,哪里能抵得住诱惑,即使白天再忙再累,夜里也必要折腾大半宿。
他仿佛是铁打的人似的,每天出门还都精神奕奕。
楚楚却受不住了,天天睡到日上三竿,又时连午饭都懒怠吃。
她最怕热,热就没什么精神,胃口也不好。
夏日时,贺时霆很忙,楚楚趁着没人管,每日都用大量的冰。她身子还未完全调养好,因着用冰太多,原本已经治好的宫寒都又作了,那几个月月事不调,到现在都还没完全恢复。
楚楚怕疼,又怕吃苦药,宫寒复的那阵子凄惨得很。从那时起,她每日能用的冰就被克扣地只剩那么点点。
没有冰,楚楚热得难受,胃口就直不太好。
近日虽已入秋,但天气仍然炎热,楚楚还是不爱吃饭。这几日她借着睡觉,更是能不吃午饭就不吃午饭。
两次倒罢,她连着三天这样子,贺时霆就不许她不起来吃午饭了。
楚楚义正言辞地辩驳道“左右已经请了两月的假,不读书还起那么早做什么何况你每日那样折腾,我好累的,根本起不来。”
说起这个,贺时霆总是不占理的,只好哄她道“那也要吃了饭再睡。”
楚楚见他服软,趁机讨价还价道“你要给我添三倍的冰,我才有胃口吃饭。”
贺时霆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楚楚有点怂,但还是试图争取,“要不两倍”
贺时霆还是不说话。
楚楚咬着唇瓣,纠结道“倍,不能再少了。再添一倍,我就起来吃饭
。”
贺时霆薄唇轻勾,“不怕吃药了”
楚楚想到苦药的那个味道,不由颤了颤,害怕地钻进贺时霆怀里。
好一会,贺时霆怀里传出瓮声瓮气的两个字“怕的。”
又过了好一会,他怀里又传出一句话“那我不要冰了。”
贺时霆摸了摸楚楚柔滑的黑,“宝宝乖。”
他到底心疼楚楚,知道楚楚确实是胃口不好,每日中午都尽量腾出空,回府陪楚楚道用饭。
中秋很快就到了。
大早,襄王就带着许多礼品上门拜访。
贺时霆不在,楚楚便在前厅接待了襄王。
她如今是侯夫人,做了妇人打扮,云鬓峨峨,风仪万千,乌眸虽还似少女般清灵莹澈,仔细瞧,却又添了几分妩媚,仿佛三月盛开的牡丹,越娇艳明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