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诺!”
朱慈炯催马脱离队伍,在他身后,宋延恩、魏定方以及12名重甲骑兵紧紧跟随,很快便来到了蓟州城门处。
桓恒在城头早看见几人过来,权衡利弊,挤出一丝微笑。
他今年33岁,乌桓人,是吴三桂手下三大副将之一,两年前崇祯在京城召见吴三桂的时候,两人见过一次。
“来者可是定王千岁?还望千岁恕罪,蓟州是军事重镇,未得主将命令,不敢放千岁入城!”
瞬间,他脸色一白,口齿都有些不清。
“千岁。。。。。。你。。。。。。你为何身着龙袍?”
朱慈炯微微一笑,桓恒演的一出好戏,之前他派信兵提前通知,难道他没看到开元皇帝的玉玺?
“错!先皇已随社稷而去,受先皇遗诏,朕顺位继承大统,已于昨日登基,国号开元!桓将军,还不开门,难不成对大明有异心?”
果然,桓恒假意震惊,一副悲痛表情,却丝毫不回答朱慈炯的话。
“陛下。。。。。。陛下他。。。。。。呜呜呜。。。。。。”
看着他的表演,朱慈炯面容平静。
“现在陛下是我,桓将军慎言。。。。。。”
一句话,桓恒立刻闭嘴,本想着和稀泥,不曾料到朱慈炯这么不好糊弄,一眼就看穿他在拖延时间。
桓恒眼珠乱转,想怎么蒙混过关,他手下们却纷纷看不下去了
这些人都跟着吴三桂多年,早就已经不把明朝皇族放在眼中。
再加上早在之前吴三桂便已经透露出想要投降大顺的心思。
他们这些亲信,都已经听到了风声。
此刻朱慈炯丝毫不给桓恒留面子,他手下的将领觉得这是讨好桓恒的好机会,立刻有一人出列,顶嘴道。
“定王千岁,你身为皇族,如此大言不惭,自封为皇,还有皇族礼数么?”
声音从城墙上传下来,朱慈炯抬头望去,发现这是一个20出头一身皮甲的校尉。
看来对方是想在环恒面前一个姿态。
但他哪里知道,朱慈炯等的就是现在。
没说话,朱慈炯伸手从腰中抽出短铳。
短铳是火铳的一种,只是枪管比较短,射程和杀伤力都和长管火铳相差无几。
城上的校尉距离朱慈炯只有不到50米,如此近距离,朱慈炯手拿把掐。
几乎不等对方反应,抬手便是一枪。
“砰!”
一声巨响,校尉惨叫声中一头栽下城墙,重重的摔在地面上。
城墙外面全都是清一色的花岗石,城墙距离地面也足有9米。
这一枪哪怕没有直接打死,掉下来也足够送他归西。
枪声响起校尉跌落城墙,桓恒财如梦初醒。
吓得浑身一哆嗦。
同时也恨得牙根直痒痒。
朱慈炯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开枪射杀他手中将领,不讨个说法,如何对其他的手下交代。
“定王千岁,你如此嗜杀,陛下怎么会把皇位传给你?没有见到官文,我拒绝承认!”
朱慈炯并未有任何表情,对方一个小小的太守,敢当着面说这些话,背后没有人支撑绝对不可能。
不过也不要紧,他再怎么说也只是个小小的太守,对付他不需太多心思。
朱慈炯手伸向宋延恩,后者毫不迟疑,递上另一把短铳。
“朕能杀你副将,就能杀你!你可想好要与朕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