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若无,喉咙莫名干渴,身上也腾起一股躁音。
眸色微沉,嗓音沙哑。
“别擦了。”
沈梨梦不解,油渍不尽快清理,后续很难处理的。
她不想因为她而让他废掉一件衬衫,谁知道他以后会不会拿着这件衬衫来为难她。
厉冥沉呼吸越来越重,忍无可忍,一把抓住她手腕。
“我说,别擦了。”
沈梨梦觉得他简直莫名其妙,瞪他一眼,开始挣扎,手腕用力,不停乱动。
直到不小心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她才彻底停下来。
脸颊烫,眼神飘忽不定,“你……”
厉冥沉笑了一下,凑近她耳边,“怎么不擦了?继续。”
眸色晦暗不明,视线渐渐往下,嗓音越低沉。
“或者……换个地方擦。”
沈梨梦耳根腾一下红了,把湿巾扔到他脸上,大喊:“厉冥沉,你流氓!”
厉冥沉拿掉湿巾,邪肆一笑。
正打算说什么,一阵巨大的开门声打断两人。
“厉爷、沈小姐,对不起!我什么也没看到,没听到,你们继续!”
砰的一声,门又关上了。
厉冥沉脸色暗沉,咬牙切齿,“陈景,你给我回来!”
……
“厉爷、沈小姐。”
陈景重新进门,手上又多了一叠资料。
病房内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尴尬。
沈梨梦轻咳一声,“你们有事谈着,我先出去。”
陈景迟疑地看向沈梨梦,欲言又止。
厉冥沉了然,“说就可以,不必回避。”
陈景咳嗽两声,“泼油漆的人已经招供了,幕后之人是……”
陈景顿了一下,瞧瞧观察厉冥沉的脸色,才敢继续说下去。
“是秦夫人,秦清。”
“……”
厉冥沉淡漠靠在床头,面色冷凝,令人噤若寒蝉的压迫感漫延整个房间。
陈景大气不敢出,“爷,这事要怎么办?”
厉冥沉慢条斯理地挽上衬衫长袖,双目蒙上冷意,随后不咸不淡地与他对事。
“按规矩。”
短短几个字,却在陈景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规矩……是要把泼油漆的人和秦夫人都送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