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悄悄跟随身后,等到没人的地方就加快脚步赶到舒情身边,假意扶着她胳膊。
“小舒,汪总时常在我耳边提起你,夸你人美懂事,能力也不错。”那邪恶的目光在她身上徘徊,扶着胳膊那只手慢慢移到胸口。
舒情赔笑,试图把人推开“李总抱歉,我今天不是很舒服。”
男人没什么好脾气,见她不肯配合就立马变脸“装什么纯,你爬床那点事谁不知道怎么如今刚冒出头心就野了,看不起我”
“李总,我不是”舒情皱起眉头,喉咙涌上一阵恶心的呕吐感,吐出一团污秽。
男人像躲瘟疫似的将人甩开,骂骂咧咧抚平衣服离开“真是倒胃口”
舒情扶着冰冷的墙壁大大松了口气,正要去卫生间,转身就撞见站在转角的向云霜。
“被你看到了。”
“有些人就是这样。”向云霜过来扶她,蹙起眉头深深叹气,一副疼惜的表情,“放心,我不会往外说。”
舒情一手按着疼的心口,垂着头。
圈里大多数人遇到事情第一反应明哲保身,哪怕她今天真被李总拖走,向云霜也不会站出来为她说一句话。大不了最后假惺惺的摆出包容姿态可怜她,指不定在心里嘲笑她多少回。
“要怪就怪咱们运气不好。”向云霜还在旁边打着关心的旗号说风凉话。
舒情咬着牙关“若说好运,谁有比得过叶聆听。”
向云霜愣了下,没想到舒情会当着她的面提起这个令她厌恶的人。
这幅充满嫉妒的语气,看来也是对叶聆听十分不满。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向云霜立马原形毕露“她聪明着呢,不知道使了什么招数抱上霍氏那棵大树,我就等着她被踩下来那天。”
或许是因为亲眼撞见舒情的狼狈,她也不怕对方把这话传出去。
倒是舒情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抬头望着她,闭着嘴巴笑了又笑。
笑她天真。
“不可能的,只要有霍谨行在,没人能把她踩下来。”舒情脑海中隐约浮现当年霍谨行在一群人之中,唯独带走叶聆听的画面“那么多被拐卖的人,偏偏就是她例外。”
“拐卖”舒情倏地睁大眼,一下子抓住重点,“叶聆听被拐卖过”
察觉自己失言,舒情赶紧打开水龙头冲洗,冷水扑面,神色终于恢复几分清明“你听错了吧。”
杀青宴结束,有人欢喜有人忧。
离开剧组的第二天,有人通过公司名义光明正大找上门“舒小姐,我们家先生有一件重要的事想约您见面。”
舒情整晚没睡好,到现在仍有些头疼,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家先生”
西装男递上一张名片,上面赫然写着
宁氏地产。
舒情怔愣住。
这个企业的名号很响亮,但她不记得自己跟宁氏有过接触,谁要找她
舒情满腹疑惑,又舍不得拒绝这张送上门的名片。手指捏着薄薄卡片在指尖蹭了蹭,点头答应对方的邀请。
对方好似很急切,当天就要见她,舒情在网上搜查到许多关于宁氏地产的资料,递给她名片的宁知恒年仅三十,是个年轻有才华的男人,跟她之前接触的那些不一样。
出门前,舒情精心打扮一番,对方特意派车来接,一切细节安排妥当,把她当贵宾一样供着。
这一切让舒情有种飘飘然的感觉,像踩在云端,很不真实。
直到她跟那个男人见面。
宁知恒穿衣风格休闲放松,跟网上形象大有出入,看起来完全不像年满三十岁的人。
“你好。”舒情握紧手包,疑惑中带着拘谨。
“你好。”宁知恒举止绅士,进度有度“舒小姐请不要紧张,冒昧约你见面其实是想向你求证一件事。”
舒情在他对面坐下,迅调整自己的状态,勉强摆出一副镇定模样“宁先生请说。”
“不知舒小姐是否认得此物”宁知恒摊开手掌,里面赫然躺着一把小金锁。
舒情蓦然变了脸色。
宁知恒暗暗观察她的反应,心中一喜,有些迫不及待“舒小姐有印象吗”
舒情看向那把金锁,言辞谨慎“宁先生,你拿着一个东西突然找上我,总得给我一个合理的原因。”
宁知恒坦诚告知“这把小金锁原本是我家人的随身之物,后来因为一些变故遗失,机缘巧合找回金锁,却跟当初的亲人失去联系。”
“经过调查,我们得知最初将这把金锁变卖的,就是舒小姐幼年生活那户人家。”宁知恒知道那段往事并不光鲜,用词已经格外委婉。
手包放在膝盖上,舒情两只手勾着提拎的系带绕了又绕,胸腔剧烈起伏着,眉头越紧锁,就是咬紧嘴唇不说话。
看这幅表情就知舒情对金锁有印象,只是不明白她为什么犹豫不决。
宁知恒实在按奈不住,干脆直白的告诉她“换句话说,你很有可能是宁家遗落在外的血脉。”
“我的确知道这把金锁,但”舒情咬着牙齿,一副欲言又止、满是纠结的神态,最终还是抬头望向宁知恒“但很抱歉,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听宝那么聪明,当然马上就要现霍总的心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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