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无眠拆的很快,尾叫他放下,垂到了她的脊背上。
宋温凉的脊背是纤细的,就像她整个人一样,腰也瘦,让人握时握不到实处,总觉得她轻的好像随时要乘风归去一般。
但她的是重的,黑色的在他的手掌心穿行,又垂落。
辜无眠按例问道:“今天我有多喜欢你一点吗?”
宋温凉顿了顿,耳朵动了动,没抬头,过了半晌,闷闷回道:“不知道。”
辜无眠的手停了停,身体想上前,忍住了。知道她心情不愉,无奈揉了揉她的后脑勺,收回手道:“好了,休息吧。”
他转身欲走。
宋温凉低头,看见自己手腕上的银色手链,这是前辈的法器,她还没还给他。
屋内静静,白无咎给的地方是一处小院落,这是主屋,还有一处偏房。
原本她二人同屋大抵是因为出门在外不方便分开,如今不知道他是否还会跟她同屋而眠。
——宋温凉从繁忙的思绪中忽然想到。
短短几天,她已经习惯了夜里有人待在她的不远处,已经习惯了不必一人面对空落落的房间。
所以宋温凉竟有些期待。
如果他还肯跟她睡在一间房就好了。
在这之前,宋温凉还想过,如果她能抱着前辈睡觉就好了。
不过这想法太过冒昧,她只好像以前在谢倦那里学到的那样,咽了回去。
手上的手链好像给了宋温凉一个借口,于是她立即起身叫住了辜无眠,跑到他的跟前伸手道:“前辈,你的法器还在我这。”
辜无眠停下脚步,看着她把手链摘下,牵起自己的手重新系上。
他有些走神,掩唇打了个哈欠,目光放到不远处的地面。
尽管系的再慢,这手链也终有系上的那一刻。
宋温凉捧着他的手。
捧到手里时才现并没有印象中那样滚烫。
她该放下了。
可她迟迟没有,像是试探着他的底线一样,捧着不动。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宋温凉失去了抬头看他神色的勇气。
就在她跟自己作斗争时,那只削瘦过长的手一下子握住了她的手,一用力,便将她扯像了熟悉的怀抱。
辜无眠扣着她的手,是他实在受不了她的摩
挲,偏钟情丹这么多天过去仍旧没有半点动静。
他摸不清她的心意。
“要亲亲吗?”
他试图伪装那轻松的语气,就像她对他那样。仿佛这样他便永远处于上风,而不是忍不住为她的情绪所支配,像棋局中的败犬,狼狈不堪。
宋温凉埋在他的怀里红了脸,眼眶也不知不觉红了。
点了点头,没听到他的动静,以为自己的动作幅度太小,想要出声。
声音到了嗓子眼里。
那只扣着她手腕的手抬起了她的下颌,上面还有她刚刚系上的银色手链。
她被迫仰头,睫毛下垂不断颤动。
辜无眠顿了顿,吻了上去,不留余地。
放在她脊背上的手,到了她的后脑勺,按着她,怕她逃跑一样。
他舔舐着她的唇,像舔舐着一颗樱桃味的饴糖。
宋温凉没逃跑,相反,她抓紧了他的衣襟,虽然一时呼吸不过来,大脑一片空白,但她紧紧扒着他,害怕分离。
辜无眠很快不满足于浅尝辄止,捏了捏她的下颌,寻到那一丝缝隙,将舌尖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