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的钞票飘在空中,数量之多花了好几1秒都还没有完全落到一楼,大堂里面站着的人惊呆了,目瞪口呆地看着纸钞落下,几1乎覆盖了整个一楼的地板。
“谁跟我组队,每人1o万美金,日结。”
沈为年微笑着说。接着,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将双手搭在栏杆上道:”哦,还有道具也可以共享,不过看我心情。“
他话音落下,纸钞也差不多全部落到了一楼。在地板上堆积起来,像是一片闪烁着荧光的绿色草地。
沈为年低头,看了眼右腕上戴的绿水鬼,道:“从现在开始倒数十秒,先到者先得。”
他身后,寸头已经完全惊呆了。连带着其他体育生也僵在原地完全做不出反应。
而大堂中,众人在同一个时间意识到,这是个绝佳的机会。沈为年无疑是这一批最有潜力通关的玩家之一,之前,他身上的道具只会留给自己和周围的小团体使用。现在则取代他们的完美时机。
只是,沈为年也绝对不是什么好的队友。众人看着沈为年的笑脸,不寒而栗。十万美金日结,也得有命活到出去花才行。
谁有胆量跟这条毒蛇做队友?
钟明眼眸一暗。在这个游戏里,恐怕有这种胆量的人还不少。
视线扫过大堂里的人,果然看到有人动了。
数秒后,两个人跨上了楼梯,来到了沈为年身后。钟明垂眼看去,见其中一个是棕的白种人。他对这个玩家也有印象,原因无他,实在是这个人太显眼了。
先不说他接近两米的身高,这个人还从头到尾穿着一身全黑的长袍,胸口挂着一个十字架,是个牧师。
先不说其他的,钟明眉头紧锁,现代社会还有牧师这件事就很奇怪。
另一人是个一身腱子肉,皮肤黝黑的东南亚人。笑起来时露出一排大白牙。总之看起来就很能打。
沈为年看了看两人,还算满意。他从小在国外长大,别的不行,英语还算流利,伸手跟棕男子握手:
“我是沈为年,合作愉快。”
结果棕男人一开口叽里咕噜了一串德语。
沈为年:……
他又转头去跟东南亚小伙握手,对方会说华语,对沈为年点头哈腰,说自己名叫’泰利’。
“好,那我们以后就是一队了。”
沈为年拍了拍两人的肩膀,回头看向已经完全僵住,脸色一片惨白的几1个体育生。神色嘲讽地勾了勾嘴角,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他已经懒得去追究为什么这些人会突然巅了。有了反心的狗,对他来说已经任何价值了。
沈为年神情淡泊,侧过头看向楼下,朝大堂里正忙着捡钱的玩家们打了两个响指:
“喂,看这边。”
大堂里的玩家被吸引注意,抬头看向他。沈为年懒懒地勾了勾嘴角,道:
“这就算是给你们辛苦费了。”他笑着地指了指呆立在原地的几1个体育生:“作为回报,麻烦你们看到这几1个人不要手下留情,以后有什么仇尽管找他们算账。”
闻言,几1个体育生骤然瞳孔紧缩。
他们似是已经预料到了自己的结局,神情已经可以用「面无人色」来形容。!
()一声,有人手上的木棍掉在了地上。寸头猛地一颤,看过去,现是那人脸色惨白,惊恐地看着沈为年:
“……我、我。”他的嘴唇颤抖两下,看向寸头:“我姐怎么办?我妈呢?她还有病——”
寸头脸颊一抽。心知大事不好。他现在必须说些什么稳定军心,然而就在他开口前,沈为年轻巧的声音传来:
“是啊,怎么办呢?”
沈为年勾起嘴角,他很年轻,脸上满满的胶原蛋白。由于从小在国外长大,身上还有股很迷惑人的爽朗气质。笑起来的样子称得上一句阳光。
他这样笑着,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你姐姐有基础病。要是医保出了问题就完蛋了吧?”沈为年低头一看:“哦、你妈需要换肾还在等肾*源,那她可等不到咯。”
那人顿时脸色惨白。
闻言,楼上的叶箐也变了脸色,对钟明道:“天呐,他也太坏了。”
钟明皱了皱眉头。心道,沈为年恐怕也不一定有影响整个医疗系统的能量,但是在现在的情况下说这种话,对于其他人来讲一定是很大的心理压力。
楼下,刚刚开口的人顿时脸色煞白。
其他人也跟着产生了动摇,寸头看着众人脸上的畏缩,心知大势已去,他自己也有家人还在华国生活。见沈为年一副无所畏惧,云淡风轻的样子,他脸色变了变,在心中几1番衡量之后,缓缓勾起了嘴角:
“……那什么“寸头手上一松,铁棒掉在地上,他朝沈为年举起双手:“游戏里面的事情,就不用波及家人了吧。”
沈为年见状,将视线从手机屏幕上收回来,朝寸头挑了挑眉:“又不造反了?”
寸头微微呼出一口气,讪笑道:“哈哈、都好商量,好商量。”
他后退了半步,试图与沈为年讲和:“我们彼此都不容易,您看,要不把那些符纸分我们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