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着这几日就到府上把钱还给世子妃的,区区小事不足挂齿,怎好谈钱伤及感情。”
“哎,”世子妃摆摆手。
“要的,要的。本就劳烦姑娘了,若不做些补偿,心里实属过意不去啊。
按照辈分你唤我一声嫂嫂可好,世子妃的称呼太过生份,随你兄长们叫声嫂子还显得亲络些。”
“也好,那嫂子便唤我一声小妹。嫂子有什么难言之隐大可细细说来。”
那苏世子和温怀烈,梁安,曲永堂是一类货的。
皆是花丛浪子,色中饿鬼。
【真是难为宋音尘了,竟然和他们齐名,得了个苑都四害的恶名。
这苏世子是瞎了么,放着家里的大牡丹不要,非要去招惹那些毫无香气的野花野草。】
世子妃满脸涨红,欲言又止了几次实在羞于开口。
纪安宁也不催,安安静静的守在旁边等候。
这倒让世子妃心里放心了不少,横竖看纪安宁都不像多嘴多舌之人,应该不会将她因苏世子不洁而染上脏病的事说与他人听。
“嫂嫂不必担心,我也算半个妇科圣手。
寻常的花柳之病难不倒我,明天我去府上为嫂嫂细细检查过后在与嫂嫂说明治疗方案。”
世子妃欣喜若狂,握着纪安宁的手激动不已。
“妹妹有所不知,实属命不好嫁了这种淫贱之人。
本是家丑不可外扬,可我若有半分办法,也不能不顾名节和家族的脸面请你来看。
我实在是忍受不了日日的折磨。
我甚至想过一死了之。
可念在孩子还小需要照顾我是死也死不成,活又活不起。
都说妹妹是神医的徒弟,医术自然高明。
还请妹妹全力相救,大恩不言谢,嫂嫂这里先拜谢妹妹了。”
世子妃行了个大礼。
纪安宁惶恐的连忙蹲下将世子妃扶起。
“嫂嫂折煞我了。同为女子,悲喜最能相通。
本是男子的过错,往往遭罪的却是我们女子。
我们女子唯有好好爱护自己才不枉费父母生我们一场。
切莫轻言放弃,万事有我,我定全力将嫂嫂治好。”
世子妃闻言哭成泪人。
她不顾家中反对执意找纪安宁瞧病。
同在朝中为官抬头不见低头见,他料定纪家也要脸面,当不了长舌妇,便也答应了世子妃的请求。
纪安宁如释重负的回到自己的马车上。
温柔等得却不耐烦。
“好好好,马上就走,带你去闲人居,今日有位音律大家在,你不是最好音律的么,你去品品看他琴技如何,反正我是听不太懂。”
“真哒,太好了安宁,你真好,安宁万岁!”
纪安宁连忙捂住了温柔的嘴,
“快别喊了,你嫌我命太长是不是。”
二人打闹间马车来到了闲人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