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恒让小周小武回去休息了,自己叫出租车去了平西岳家,他就跟个落汤鸡一样瘫坐在家里,白恒看了一下他的表情,一脸坏笑。
“平先生,您刚才去哪了?这这葬礼过去一天了,您就这么忙?”
“工作要紧啊,我刚快去上班啊,还有三个孩子,总得养家吧,虽然妻子不在了。”
“是出差么,我昨天怕您去参加葬礼,孩子经受不住打击,跑来看看孩子有没有去,那个时候他们正在屋子里吵闹看动画片呢,看来他们没去参加葬礼。”
白恒就看平西岳怎么说,这一下就能测出来他撒谎没。
“是啊,赶着去出差,葬礼也得请假啊,虽然应该申请一下假期的。”
“您是一人去出差么,其实可以把工作任务交给秘书处理的,您可以在家休息一下,陪陪孩子,说不定就不会让孩子跑走了。”
“我都一人出差,给秘书交代一下外贸处的工作,一般出差就不到一天的时间,我只是去县城,很快就回来了。”
他就是在说谎,白恒换了一个说话方式,看平西岳的表情。
“我今天上午去了一趟农场,害怕那里再出事,那个时候我现一男一女走进去,我觉得怀疑,就过去了,进过大门是锁上的,我没法进去,会不会是与您孩子丢失有关?”
平西岳的表情果然出现了变化,面部抽动了好几次,手微微出汗。
“很可能是,谢谢白警官的担心,特地跑去一趟,可是我儿子确实找不到了,要不然我再去一趟仓库?”
“您不是说听见有人敲门么,看到有个低着头的小孩儿么,小孩儿找什么样?”
“我看不见,因为只是看着脑袋瓜,是头顶,但我确定是个小孩儿,大人总不会那么低的个头吧?可是我开门之后外面没人。”
胡梅这个时候说了一句:“我在现场寻找是否留下狗毛,尤其是沙上,可是狗毛不见了,总不可能有人又进来把现场打扫一遍吧?”
她这么一说,白恒也觉得奇怪,问平西岳是什么时候确定儿子不在的,这个和白恒现孩子不在整整一天了,他中间都去了哪里。
“我……我因为见到妻子火化,心里觉得突然生命中少了一个人,就喝得大醉,被朋友叫了一间客房让我在那里睡了到今天十点多才醒,后来是我秘书开车……”
他说到这,赶快闭住了嘴,现自己说漏了,自己根本没有出差。
真是酒后吐真言啊,白恒也没有想揭穿他和别的女人有染这件事:“您的生活我不便多问,你是否听见过狗叫声?”
“这个……这件事我是听我邻居给我讲,我在公司工作,如果我妻子出去买菜就只有孩子在家就能听见狗叫声,可是等我们在家,这个声音就从来没出现过。”
“可是您现没有,自从你妻子去世之后,您的孩子才失踪,以前都没有失踪过,这是怎么回事您考虑过么?”
平西岳瞪大眼睛,他从没想到这一点。
“现在问题是你和妻子都在外面的一点时间里,那三个孩子有可能都能听见狗叫得声音,然后失踪,后来他们又回来了,刚好你和你妻子其中某一个人在家,所以你们也没现有什么异常。”
他吭声了,这时候才现事情的严重性,这三个孩子彻底不见踪影了。
“这样吧,平先生,我建议在您家里重要的角落都放摄像头,看一下您的孩子还会不会回到这个屋子里,如果他们会回来,您赶快回家,如果不回来我们就全力找寻,您看怎么样?”
胡梅提出这个建议,平西岳也不知道可行不,最终还是点点头同意了。
大伙回专案组与警局的警察联络,赶快在平西岳家的重要位置都放了摄像头,有将近十个都放置在他家的客厅里。
平西岳我这手机,他可以看到家里任何角落的情况,焦灼地等待,他现在是在小区里的一家饭馆里,其他警察也同样可以看到屋子里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