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开了,沈昭在惊愕中跌坐在地,她不知道生了什么。
只有一句可有可无的对不起。
整理好衣服,沈昭深吸一口气敲了敲书房门:“奏多,你怎么了,生什么了?”
“没事,我很好。”入江眼神异常骇人:“可以让我静一下么?”
她在客厅坐了很久,时不时转头看向身后。
最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她看到是男友抱着自己回房的。
笑了下,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入江一夜无眠,他时不时的转头看着身侧的女友,睡的很安详,丝被夜风吹起,痒的她挠脸,入江笑了一下,帮她拂去。
温柔的笑到锐利的眼神,只在一瞬间。
为什么!
他们在一起五年了,昭昭也答应毕业后会嫁给他,为什么是这样的结局啊。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啊。
那个黑色卷,圆形墨镜的男人到底是谁。
第二天,入江跟公司请了两天假,开车前往了伊豆。
白天去了,没找到。晚上他又去了,同一时间点,还是没有,小酒馆凭空消失了。
高三那年生的事他一直没忘。
回来后,入江将整件事详细的写在了白板上。
书房就此成了沈昭的禁地。
沈昭就读在东京大学,这里有很多人,王子们占了半壁江山。
到头来,除了忍足兄弟,一个称得上好友的都没。
一个上楼,一个下楼。
沈昭为了避开迹部,侧移时崴了下脚,被他拽住了。
再平常不过的一个举动。
但是被台阶下等她的入江看到了,然后就醋劲大,沈昭莫名其妙:“他放下了,我放下了,为什么你放不下。再说了,我从没喜欢过他啊。”
“对不起。”入江笑着拥她入怀:“是我敏感了。”
那天回去后,入江抱着她说了个故事。
一个荒诞离奇的故事。
他曾穿越时空两次,媒介是一杯酒,也叫一梦千年。
“如果真有那种酒,麻烦给我一杯。”沈昭气的被子蒙头睡觉。
这件事沈昭气了好几天。
校图书馆。
沈昭现别的女生都是三三两两的,只有自己形单影只。
斜对面是手冢和他女友。
两人面对面坐着,一个在闹一个在笑。
看了一会儿沈昭就哭了。
对面的座椅被拉开:“一脸怨妇样,没想到你沈大小姐也有今天。”
“迹部大少爷能换个座位么?”
“不能。”
“你女朋友呢?”
“分手了。”
“哟,这是被甩了啊,怨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