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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页(第1页)

赵真赞赏的点点头:“不错,坐吧,我也正好歇歇脑子。”说罢从桌案里绕了出来,坐到了圆桌旁。

路鸣忙把点心端过去,给她斟上一杯茶,才小心翼翼的坐下。

赵真瞧见他的谨慎,道:“你在我面前不必那么拘谨,我这人不拘小节,没那么多规矩。”

路鸣闻言暗自松了口气,小姐果然是个好说话的,似乎也不讨厌他。他来的时候国公爷和他说了,是想给小姐找个上门的女婿,问他愿不愿意,若是愿意先去小姐身旁伺候,若是小姐喜欢他,便能做国公府的女婿。

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好事,他爹早年是国公爷麾下的伙头兵,总和他们讲国公爷的威武,太上皇后的厉害,他自小对国公府便心怀向往,现在有机会成为国公府的女婿管它是不是入赘自然要来,何况……小姐那么好看,脾气又好,还不嫌弃他,他若是能留下,那是走了大运了。

因为是故人之子,赵真对他还是有几分好奇的,问道:“你是家中老三?家中都还有些什么人啊?”

路鸣听小姐问话,忙回了神,答道:“是,小的是家里的老三,父亲还健在,上面有两个哥哥,两个哥哥都成亲了,现下有三个侄子,我没有姐妹,左邻右舍都说我家阳盛阴衰,没有生闺女的命,可能我以后也生不出来闺女来。”

赵真被他朴实的回答逗得一笑:“你是生不出来,你又不是女子怎么生闺女?”

路鸣见她笑了,明眸皓齿煞是好看,难为情的摸摸头:“小姐说的是……我是生不出来孩子的……”

看着他憨厚的样子,赵真到是想看看路兴源现下怎么样了,便道:“明日我要去外面查账,正好和你去你家看看,不知道方不方便?”

路鸣闻言一喜,小姐想去他家是对他有意吗?忙道:“方便方便!小姐什么时候去都方便!”

赵真见他这喜形于色的模样故意逗弄道:“那我若是现在去呢?”

路鸣闻言一愣,有点为难道:“现在天色晚了,去我家还要些路程,回来恐怕赶不及,要是小姐宿在我家,我家院子破落,怕小姐睡不习惯……”

赵真瞧他这副认真思琢的模样,噗嗤笑了出来:“我逗你呢,现在这时辰出什么门啊?你平日里都这般好骗吗?”

路鸣闻言呆了一瞬,发觉小姐逗弄他有些赧然,老实回道:“我两个哥哥都说我读书读傻了,脑子不会转弯,小姐……是不是也这么觉着?”

赵真吃了口他做的点心,摇摇头:“没,你这样挺好的。”

路鸣听小姐说他好,抿唇笑了一下,越看越像个大姑娘似的。

赵真正想再逗弄他几句,外面传来沉沉的脚步声,紧接着沈桀就进来了,神色有些肃然,他瞥了路鸣一眼,不客气道:“你退下。”

路鸣瞧见高大的男人一愣,似是认出了他来,忙起身见礼:“小的见过大将军。”

沈桀不耐烦的挥挥手:“退下。”

路鸣看了眼赵真,心头有点失望,默默地退下去了。

赵真见他这么风风火火的样子,蹙眉道:“怎么了?”

怎么了?能是怎么了。他出门在外,为她奔波,为赵家奔波,可他回来,齐国公却说她院子里收了个男人,还是将来给赵家传宗接代的!

本来沈桀是不信的,但进了屋见他们有说有笑便信了八分,想起齐国公说的时候眉开眼笑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长姐将方才那人放进院中,是真的存了收房的心思吗?”

赵真以为他匆匆回来是有什么要事,却不想是问这个,当下眉头皱的更深了:“你急匆匆来就是我为了和我说这等小事?这不该是你操心的事,你才归京不久,刚刚掌管了南衙十六卫,要把更多的心思放在军中。”

沈桀一向是个冷静自持的人,可每每到了赵真面前便焦躁的像个毛头小子:“长姐的事我不能不放在心上,就算长姐要招婿,也不能自降身份配这等粗莽之辈!”他越说越激动,又见她不为所动,扬声道,“难道长姐重活一世,便要如此糟践自己吗!随随便便找一个委曲求全?”

赵真听完哐的一声把茶杯拍在桌上,杯子瞬时四分五裂,掉了满地残渣:“放肆!莫非你觉得赵家现下仰仗于你,我的事情便由得你来置喙了?”

这一声重响加之她的怒斥,让沈桀冷静下来,曲身跪地道:“子澄不敢,子澄只是怕长姐委屈自己。”

他如今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了,给她跪地认错,赵真气便消了一些,缓和了声音道:“我自己的事情我自有分寸,这世间还没有谁能委屈的了我。你也为将多年,也该懂得我们这些刀尖舔血的人从不会把情爱之事放在心上,又怎会为这种小事委屈?我不勉强你娶妻纳妾,也是觉得为将者不该在这种事情上太过拘泥,情爱都是那些有闲情逸致的人才会去想的,你的关心不敢用在这上面。”

沈桀现下不敢再反驳她,低头道:“子澄谨遵长姐教诲。”

赵真叹口气道:“起来吧。”继而招呼他坐下,拿了个茶杯斟上茶水递给他。

沈桀恭敬接过饮了下去,温茶入喉,沈桀也平静下来,觉得自己方才是太过莽撞了,愧疚道:“方才是子澄太过莽撞,子澄诚心忏悔,望长姐不要动怒……”

赵真摇摇头:“我又怎么会真的生你的气,你也是关心我。”话虽这么说,但赵真对沈桀今日的不理智很不理解,不免想起之前那次醉酒,她隐隐觉得是发生了什么事,加之陈昭那句模糊不清的话,总让她心中有疑虑,而且那日她喝醉酒以后竟变得浑身乏力,实在是不寻常。

想着,赵真道:“上次饮酒,你寻来的那些酒里可有会致人乏力的?”

赵真突然又提起上次的事情,沈桀心头一慌,忙解释道:“绝对没有!我是不会害长姐的!”

赵真疑惑的看了眼他,道:“我没有怀疑你,只是问问,你一会儿命人将上次喝过的酒都再寻一坛送过来,里面怕是有我喝了脾胃不适的,以后要避着些。”

沈桀闻言忙起身道:“子澄这就去办!”说罢人便转身出去了,好像有十万火急的事情等着他。

赵真微微蹙眉,不面对这个一直信赖的弟弟产生了疑虑,要不说陈昭是个手段高明的人,随随便便一句话,便让她对她这个义弟生了疑心。

明夏侯府。

此时的付允珩一脸的苦大仇深,边扎马步边看书,抬眼瞄了下不远处低头批阅文书的陈昭,他好似脑顶长了眼似的,他一看他,他就立马抬头瞪了过来,付允珩忙低头继续埋头苦读。

谁能想到啊,他随便这一请请了这么一尊大佛回来,这尊佛不是别人,就是他血亲的外祖父,本来仙逝了的太上皇。要不是上次需要他装病,他这九五之尊的外祖父还要在他身边潜伏呢。

我的亲娘哦,您怎么就有个这样的爹呢?现下外祖母也不知道他这般苦楚的境遇,伸冤都没处去!就算是抱他那皇舅舅的大腿,皇舅舅还自身难保呢,说不定还要骂他把外祖父引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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